喜帕什么都见不到,就听身边噼拉啪拉炮竹声响起,混合着一片什么“郎才女貌啊,天作之合”的奉承声。喜婆将颜月背到大厅才算放下。颜月木然站着,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等到身上突然被塞了一只公鸡,颜月反应过来,这是要拜堂了,不过缺了男人,所以用只公鸡代替。糊里糊涂拜了堂,又被送去洞房。那喜婆送她入了洞房,就说了句:“等着。”便匆匆出去。
颜月默默坐在床边,就觉得似乎这里和外面的喧闹是两个世界。房内一片寂静,也没有电视上演的闹洞房,丫鬟在旁伺候之类的。颜月忽打了个冷颤,不会那痨病鬼已经死了吧。
越这么想,越是觉得这房间里安静的吓人。左思右想,活命要紧,把那只公鸡一扔,一把掀开盖头,蹭的站了起来。
等站起来才发觉她正坐在一个两人宽的雕花大床边,旁边的圆桌上还点着一对龙凤蜡烛,只是这烛火怎么看上去那么诡异呢,一跳一跳的。皱着眉头,捂着心口,只觉得汗毛都要一根根竖起了。正害怕着呢,却猛然有人拉了记她的衣服,尖叫一声使劲往前一跳,才敢回头看去。
那张双人大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呢,那人被颜月一带,人往外一拖,却开始拼命咳嗽。颜月眯着眼看向他,既然是人不是鬼,便也放下害怕的心思。只是那个人怎么咳得那么厉害,感觉都要把肺都咳出来,颜月忍不住嗓子发痒,咳了两声,才意识到那个咳得要死的家伙,应该就是那只公鸡。咳咳,是她拜堂的男人,也就是老公,叫白子谦的家伙。
“额,你还好吧。”颜月缩着脚,离他远了些问。
白子谦抬起惨白的脸,咧嘴刚想说话,却又拼命咳了起来。颜月犹豫片刻,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喝口茶会舒服一点。”他颤颤巍巍接过茶杯,试图喝了一口,却又在一阵咳嗽中将水喷了一床。
“你慢着点。”颜月叹了口气,拿过茶杯又倒了些热水送到他嘴边喂他喝了一口,白子谦才稍微平息了些,无神的双眼扫视颜月,却冷冷哼了声:“你盼着我死吗?”
毛!颜月被他说的一愣,白子谦推开了颜月,翻身躺在床上,木然看着床顶:“他们都以为我快死了,怕是找你来,就为了快些给我们白家留个种。”扭头看向颜月,“我死了,你也能早点脱身。”
哎哟喂,白子谦可是长着一副俊朗的外貌,可惜天妒红颜啊!整个弱不禁风的。颜月不由自主同情心泛滥,安慰几句:“你别多想,早点好了。要是你死了,我们大概就要配阴婚了。”
“哼!”白子谦毫不领情,“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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