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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谁教导有方,分明沈穆白阴险狡诈的很、重华也不见得是正人君子,她怎么就可以出淤泥而不染,片点不沾身?
“真是多管闲事。”只见一名少年趴在屋檐上,他身着血红色枫叶的祭服,发丝未束,懒散地散落在两肩,微微一笑间,两个小酒窝隐隐浅现他玲珑剔透的瞳仁里流转着流水的波痕,一丝丝,如断裂的线条,令人迷离难猜。
“那也总比你好,冷血无情的七苦!”黑眸遽收,百尾握紧了瓷杯,他定定地注视着摩诃那碧绿色宛若最美好的深潭的眼眸道。
“……”顿时,摩诃清冷的眸子一闪,妖冶的容颜上浮出几丝阴冷的杀气,该死的死狐狸精,他以为他不敢动他吗?挫骨扬灰、还是上场车裂会令他体会一下什么叫做人间酷刑,才知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沈穆白漠不关己的捏着白子,头也不抬的招手示意待命的小厮奉来一杯清茶给他润润喉。
煜祺慢捻着手中光滑无痕的白子,蓦地,一子落于棋盘中央,随即对着沈穆白微微一笑,璀璨如月,“要输了,沈穆白,记得把你在京都的绸缎产业双手奉上。”
沈穆白端坐在位,他黑眸遽收,一手漫不经心玩转着手中的白瓷杯,另一手则拈着白子,端看棋盘,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清淡定,“煜祺,如若你输了,便要进入沈家当我三年的贴身小厮,也不知懿轩是否会伤心?”
想要他认输?!
笑话,他沈穆白什么都可以认,就是从来没有认过输。
懿轩只是勾起一边的唇角,没有任何兴趣的耸耸肩,蓦地,他扯过煜祺的肩膀,几乎是半强迫性的将他手中的棋子剥落在棋盒里,低声道:“煜祺,你不是他的对手,他这招叫做后发制人,赶紧松手。”
煜祺搁在半空中的手微微的僵住,就连嘴角的弧度也再三的顿了顿,沈穆白,他这个奸商,下个棋都要使用心机,也不怕头脑使用过度,迟早会少年秃头!
“呦,重华最为宠爱的底子竟然会是沈穆白的手下败将,真是丢人现眼。”百尾弯腰,倾身搁下瓷杯,附在煜祺耳畔,妖娆的眉眼似笑非笑,颇为幸灾乐祸的道。
煜祺低垂着螓首,修长白皙的十指来回的拨弄棋盒里棋子,面无表情的冷笑道:“我怎么还记着前几日某人因被沈穆白奚落,而老羞成怒想要半夜偷袭却被当成是采花贼。”
老虎不发威,他当他是病猫。
摩诃趴在屋檐上,横在腰间的下摆勾勒着令人难解的金色藤蔓图案,露出了白皙修长的**,纤细的手指刮着白皙的脸颊,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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