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
这样的爱,谁消受得了?
比起全心全意护着她的卓然哥哥,那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相差十万八千里。
如此看来,郑七娘还是有些眼光的。
只是可惜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紫衣哭的很伤心,“大当家,你可不能有事,不能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好过。”
她话里的恨意流泄出来,卓然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护在小丫面前。
小丫微微一笑,心中甜滋滋的。
傻瓜,她看上去有那么软弱好欺吗?
看来她的外表很能唬人。
不管她们如何哭叫,郑七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雪白雪白,像死了般,样子极为可怜。
不过小丫一点都不同情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铁家人冷漠的站在一边,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上前帮忙。
铁惟玉更是默不作声,一言不发。
绿衣哭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冲到铁海面前,跪倒在地,“海长老,我们当家的身体不适,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恶有恶报
绿衣哭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冲到铁海面前,跪倒在地,“海长老,我们当家的身体不适,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铁海终是心软,请随船的大夫过来诊治。
人死在船上,对铁家的名声也不好。
大夫诊了半天,冲他行了一起,“老朽不才,治不了郑姑娘的病,不过她如今身体虚弱,邪风入体,宜好好静养,不宜搬动,更不能吹风。”
这脉相太古怪了,似病非病,他看了那么多病人,也没见过这么特殊的病例。
不免有些好奇,想好好研究一番。
紫衣性烈如火,猛的跳起来,狠狠瞪着小丫,“要是我们当家有个闪失,我就算拼着不要这条小命,也要为她报复。”
绿衣大惊失色,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话。
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
她跪下来磕了个头,“白姑娘恕罪。紫衣一时情急,冒犯了姑娘,念在她护主情深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
她看的很清楚,虽然这里是铁家的地盘,但这位白姑娘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且不说她的手段和心性难得一见,就凭铁大少护着她,这比什么都强,因而她的话份量十足。
再说主子的身体要恢复如常,还得求这位白姑娘高抬贵手。
得罪她,百害无一利啊。
紫衣皱起眉头,满脸的不悦,但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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