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覃晚无冤无仇,但她出生显赫,从小就是踩着别人的尊严与快乐长大的,她只乐意看到别的女人都在她的光辉之下暗淡,像覃晚这样漂亮的女人,尤其应该。
更何况她想要得到盛斯航。
她想要的,都该是她的。
于是她接着说下去:“你大概只是被盛斯航利用来刺激谭馥栀以让他看清楚自己在谭馥栀心中的地位和分量的,现在托你的福,他应该看的很清楚了,谭馥栀从来没有对他动过哪怕一点的超越朋友之间的关系的想法。”
“而你现在和他最后的联系,就只剩下这个香水代言的合作了。”
“当然,这也因为你自身的种种不堪,变得毫无利益毫无价值。”
“你最好祈祷,你恶臭的名声和身上穷酸的气质不会毁了盛斯航的心血。”
宋沛淑挑衅完,觉得盛斯航不回她消息不接受她的邀请的恶气出了大半,嘴角勾着继续道:“你很聪明,没有让媒体拍到你的太多画面,选的座位也摄像机的死角位置,我本来想更高调的把东西给你,现在只能后期买通稿了。”
她没有告诉覃晚到底准备给她什么东西,只笑得得意洋洋又高深莫测的,像一只斗艳的花孔雀。
“那东西价值不菲,以你现在的身价,大概要拍几百部戏,才勉勉强强够得着吧。”
“至于谭馥栀那边,我会去告诉她真相,不过,盛斯航的怒火,要你来承担。”
“当然,这之后,你就可以像以前一样,老老实实的在娱乐圈继续当一个人人喊打的丑角了。”
宋沛淑这么一番话说完,以为覃晚应该脸色发白双眼无神了才对,但她看过去时,覃晚竟是笑得一脸温柔灿烂,仿佛刚才被宋沛淑羞辱的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