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却还在不知羞耻地挣扎着。
还在挣扎吗?覃晚。
她问自己。
她已经对很多事都无欲无求了,但宋沛淑那番话确实踩在了她的脊梁骨上,她痛的不行。
当然,她不会让别人看出来。
她不会再给人添加笑料。
宋沛淑的那些话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最刺痛覃晚的是,她的话里有两点事实——她没有价值,她甚至是个随时会被人放弃的累赘--而覃晚比自己想象中,更难接受这两点。
可她本来和这些事情、这些人毫无瓜葛,她可以不认识他,可以不被宋沛淑设计泼脏水,也可以不再面对那些恶意和辱骂。
她本来不需要承受这些。
覃晚走上前去,自虐般的想着,与其被污蔑,被设计,不如做点什么,亲自在他眼里染上厌恶的色彩,这样她至少就不会觉得--
这么委屈了。
……
盛斯航推开她,表情明显变了,周身的气压低下去好多。
覃晚笑了。
这一刻,她绷了大半天的,正常的面貌,塌了。
她笑的没有声音,她笑的停不下来。
她弯着眼睛,风吹过来,她抬了抬头,两侧的碎发随风而起,在她漂亮的颌骨处扬了扬。
“盛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别这么守身如玉啊。”
她抹了抹自己发麻发烫的唇,蜜桃红的唇釉被她略微擦出唇边,艳色无边,毫无压制的给她增加了一抹诡异的妖娆感。
盛斯航的下颚有些紧,眉心也不自觉皱起,却还是没有说话。
“刚才我们说不定还被狗仔拍到了。”
“你别当清心寡欲的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