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是暂时的,还是他之后都会想不起来二十岁之后到这段时间的记忆了。
医生让他放心,根据观察来看,目前的失忆症状是暂时的。
盛斯航闭了闭眼,不知怎么,再想开口问的,全是那个女人。
他看那个女人留下的小助理像是听不太懂英语的样子,哑声问道:“but,why did i get hurt?”
怀特医生按照从覃晚那里了解到的情况跟他解释他是怎么受伤的。
盛斯航还问,他为什么会跟一个女人睡在一起。
怀特医生跟盛斯航认识得很早,知道他以前的状态,那段时间盛斯航打擂台打得最疯,经常满身伤,身边也不会留人照顾,就这么一个人待在病房里,他们整个私人医院的医生护士,只要是见过盛斯航的,哪怕只有一面,都再也不会忘记他。
因为盛斯航看起来太封闭,无论他在场上有多暴戾可怖,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只有死寂。
活下来不值得庆祝。
就这么死了,也不必遗憾。
他没把自己的命当命。
怀特医生有很长一段时间觉得,盛斯航像某种怪物,外面包裹着稠密强大的力量,内里却空洞呼啸的,孤独囚徒。
仿佛这世界给他的所有,都是使他更接近死亡的理由。
怀特医生很高兴,这次能看到,有人在照顾他,有人在他身边,为他红着眼睛,皱紧眉头,说的每句话都跟他有关,一边颤抖,一边坚定地守着他。
所以他特地跟盛斯航说,他的女朋友看起来很爱他,一直一直非常担心非常紧张,眼珠子都要长到他身上了。
怀特医生的形容很肉麻,还夸了好几遍覃晚真的很漂亮,盛斯航听得耳朵有些烧。
他不停地点亮手机屏幕,又无意识地等着它熄灭。
好久好久,才终于妥协了似的,问覃晚的小助理:“覃晚的生日,是几号?”
小助理懵了,还没想明白盛斯航怎么可能不记得覃晚的生日,那串数字就脱口而出:“10月26号……”
盛斯航输入密码--1026。
果然,对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连仔细研究这部和记忆中有许多差别的手机的心思都没有,他直接点开了相册。
盛斯航记得自己从来没有拍照的习惯,无论是自拍,还是记录生活。
他的相册除了必要的工作截图之外,从不会有别的内容。
可他点进这部手机的相册。
看了许多许多,让他又熟悉,又陌生的,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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