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靠坐,打开了车篷。
太阳正从海平面上升起。
他牵住覃晚的手,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日出的时候,才终于肆意贪婪又温柔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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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安珞打电话来催覃晚进团队造型室,准备出发去秀场看秀了。
覃晚正在一间极有格调的西餐厅里和盛斯航吃着饭,她抬起头去看对面盛斯航,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自己该去工作了。
盛斯航倒像是读懂了她的眼神和潜台词,手半搭在餐厅的椅子上,长指轻敲,态度暧昧不明:“怎么了,是觉得现在的我会很粘人?”
“还是之前那个我从来都要粘着你?”
他说着,又抬起胳膊,把手架到桌上,撑着下巴。
坐姿怎么颓废放松怎么来,跟后来的他时刻正襟危坐的样子截然不同。
“可我确实就是不想分开。”他抬眸看她,眼窝处有淡淡的阴影,似笑非笑,“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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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盛斯航在,用不着安珞找来的造型室和他们团队带来的妆发造型师,他带着覃晚去见了不少英国时尚圈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