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时时刻刻,一定都很耀眼幸福吧。
覃晚唱完歌,步履轻快地向他走来,故意问他,怎么不给她录像。
盛斯航并不耻于承认自己的心机,“因为是唱给我听的,只有我能看。”
就像他读取不到覃晚和“他”相处的那些点滴记忆一样,他也希望这一幕是独有他才知晓的。
起码,他也要拥有一些不同。
他也想要,在只有他能停驻的地方降落。
*
重新启程,盛斯航却吩咐司机换了路线。
宾利七拐八拐,驶进了该市有名的富人区,最终在盛斯航的指挥下停进了一幢复式小洋楼的车库里。
盛斯航下车,为覃晚挡着车顶防止她撞到,等她下了车,又从后座拿了件长外套给她穿上。
晚风确实很凉。
覃晚跟在盛斯航身后,和他一起往房子里走。
很多年没回来过了,虽然定时会有人来打扫管理,但推门进来还是能感觉到久无人气的冷清。
尽管这一天已经有很多次的不习惯在验证盛斯航此刻所处的时空并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他还是愣了愣。
两个呼吸之后,才淡淡开口:“想参观一下吗?”
其实没什么东西。
和覃晚在s市见过的他那间房子最初的模样类似,这里的装修也简单空落,只摆了最必需的家具,倒是墙上贴了不少英文的资料,和各种香料以及香味分子提取技术的论文或研究报道。
穿过客厅,第一间是盛斯航收藏雪茄的吸烟室,里面放了不少六七位数的珍贵孤品雪茄,这似乎是他那几年唯一的爱好。
覃晚皱眉,心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后来能戒得那么彻底。
盛斯航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靠在门框上,淡声剖白自己:“很多人说抽这东西能让自己找回命来。”
“确实很能麻痹神经。”
“但对我来说,这些东西还是没能让我找回我的命吧。”
“甚至会更加空洞。”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他在国外寻求的这些刺激,无论是尼古丁还是暴力,都只是短暂的麻痹。
麻痹久了,再看自己逃避的模样,一定显得格外可悲。
所以他后来会全部舍弃。
……
盛斯航再带着覃晚往里走,上了楼,他走到一间类似于实验室的房间里。
覃晚看他神神秘秘地捣鼓半天,终于拿出来一个瓶子。
“给你,我的‘懦弱’。”
盛斯航把瓶子递到她手里。
覃晚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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