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指了指不远处的水缸就油尽灯枯了。
当时是李暮顾不了许多,匆匆搬开压在上面的石头掀起盖子,歌儿小小的身躯蜷成一团,发丝在水中飘荡,小脸煞白煞白的,嘴也被冻得发紫,见状李暮赶紧抱她出来,解开衣带温暖着她,不多时感到怀中的小人儿一阵轻颤这才放下心来。
此时太阳也渐渐西落,李暮将歌儿擦干包好就地生起了篝火,看着唐歌见暖的脸色,李暮上马下山带了唐问的遗体与其他人合葬,虽然这样对歌儿很不公平,但也总比让她看见那些暴行来得好。
忙完许多事后,李暮开始削木头做墓碑,听见歌儿有所动静以为她睡得不安稳,刚想拍哄一下就见她双目圆睁泪如雨下,却丝毫没有声音,“李暮哥哥。”“是我。”似乎听到了让她安心的声音,“哇——”的一声唐歌扑向他肆情大哭,李暮只能任由她抱着,摸摸她的头道:“我们给爷爷他们做个碑好吗?”
唐歌已不再哭泣但依然呜咽不断,可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那你告诉我他们的名字好吗?”李暮温和的问她。“爹爹叫唐岐,”歌儿使劲吸了吸鼻子,“娘亲原来叫伍钰,姐姐是唐问······”真是如此,李暮心中想到,“那爷爷呢?”李暮没有停下手中的刻刀继续问着,“唐玦······”
歌儿努力停止哭泣,李暮拿刀的手抖了一下却没表现出什么太大的变化,但他内心的感情早已满溢而出,唐玦,是那个唐玦吗?一个名字将李暮记忆中最灰暗的日子勾了出来,一切仿佛历历在目如同昨日:
义父想练长生药,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义父这一荒谬至极的想法他也不会遭遇欺骗,然后,心甘堕落。而唐玦,似乎是个神医却也是个为药成痴的人,一家子都精通药理,但后来好像因为知道了药引的真面目就举家逃跑了,不但带走了即将成型的药方放走了大批的孩子还引爆了炼药的密所,导致事情败露,义父的地位也大不如前了。
为此义父曾派人追杀过他们,一追就是十一年,自己不也是背叛了义父吗?大概是因为寻找自己而暴露了他们吧,难怪唐问他们都说自己死不足惜呢。
“李暮哥哥,怎么了?”唐歌小声的询问,李暮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停下了手,“没什么,”冲她温柔的笑了笑,“只是想到了点儿往事。”“哦。”四周静的诡异,只有火苗噼啪的声音,连风都没有,“不再睡一下吗?”李暮小声的说着,生怕吓坏了这个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的小姑娘。
只见唐歌摇了摇头,用一双通红的眼睛定定地看向他,弄得他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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