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了。”
方才还一本正经的西门飘雪,转个身,竟然龇牙咧嘴笑了,笑得傻兮兮。懒懒趴在桌上的南宫九受了刺激一样弹了起来,直觉告诉她,他有阴谋,绝对的!
沐浴之后,南宫九在镜台前照来照去,觉得这疹子没有好转,反而更红了,整个脸被打肿了一样,于是悲悲戚戚嚷嚷开了。北堂镜被她闹的不行,蹙眉道:“这才几天啊?你别急,这种疹子大概要两个月才好。”
“两……两个月……”南宫九完全蔫了,直接把镜子放倒,两个月以后再看好了。
北堂镜靠着床边抱膝而坐,脸色麻木。南宫九凑过去挨着她坐,嘟着嘴说:“你也是大户千金,何必在这里受气?不如跟着燕南飞私奔好了。”
北堂镜瞥了她一眼,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奇怪了,凭什么男人可以休妻,女人不能休夫呢?”
“你才奇怪,女子三从四德,不是应该的么?”
南宫九反问:“男人怎么没有三从四德?”
北堂镜不理会她了,“睡罢,明日还神回来,我请人来替你把把脉,看你体内是否有余毒。”
“这个应该没有吧……”南宫九还没听出北堂镜的话外音,于是北堂镜十分好心地补充一句:“不然怎么满口胡话。”
偌大的观音庙坐落在鳌山半山腰。各式各样的观音像,南宫九看得眼花缭乱。
老夫人与北堂镜一同进了庙堂,又是跪拜又是磕头,南宫九趁机溜了,到处乱逛。她记得西门飘雪骑着马在前面带路,可是一进了庙就不见那人影了。不过转念一想,突然记起他来做什么,小气吧啦的男人。
阳光晴好,天气微热,南宫九被白纱蒙得透不过气来,于是绕了许久,找到一处僻静之地,把头纱摘掉了,大口呼吸含着淡淡檀香的庙里的仙气。一株冠幅广阔的槐树遮盖着一口不大的水池,池边有座巨石,南宫九蹦蹦跳跳过去靠着巨石坐下,躲在石头后面比较安全,若听见有人来了,她还能及时蒙住脸。
此刻,西门飘雪正在某个庙堂里请庙祝解签。南宫九的直觉没错的,这家伙心里有鬼。
庙祝眯着眼想了会,说:“你问姻缘?”
“问姻缘,外加寻人。”西门飘雪注意到四周没有熟人,才放心说。
庙祝把签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