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紧蹙,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瞪着他脚上的纸青蛙,大叫:“这是什么玩意儿!”
南宫九发觉屋里所有人都归位了,该干嘛干嘛,没人再注意自己的青蛙,很失落地将青蛙拾起来放在手心里,嘟着嘴嘀咕:“没人理你咯,小可怜。”
西门飘雪鼻子里哼了一声,“幼稚!”
南宫九默默回到桌边,又抓起了那一方点点猩红的手绢。西门飘雪一惊,当即冲过去捉住南宫九的手,“你受伤了?”
南宫九瘪着嘴答:“你还能看到么?还以为你戴上眼罩更加不可一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呢。”
“你怎么连绣花都会把手弄成这样?”西门飘雪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
“要你管?”南宫九抽回手来,忿忿地继续拿起绣花针戳来戳去,那针尖带着血迹,南宫九就好像受刑一样紧皱着眉。西门飘雪在她身后看得心惊肉跳,终于忍无可忍按住她的手,“别绣了!”
“那怎么可以?”
“这种事不能急于求成,日后可以慢慢学。”
“可成亲要用的汗巾怎么办?”
西门飘雪摇着扇子沉吟道:“不过是形式而已,我绣也可以。”
“你!绣花?!”南宫九的嘴形停留在“花”的尾音上,下巴都快掉了。西门飚血还真是个全才啊啊啊!
西门飘雪又干咳两声,凶巴巴粗着嗓子道:“这只是在形式上帮你一把,至于毁容之仇,我还铭记于心!”
“小气吧啦。”南宫九不屑地一甩头,继续折纸。三两下,叠出了一只翅膀会动纸鹤。西门飘雪好奇地盯着那会扇动翅膀的纸鹤,低声问南宫九:“这是天鹅吗?”
南宫九眼珠子一转,把纸鹤与青蛙摆在一起,一本正经指着青蛙说:“你看,你是这个。”又指着纸鹤,“我是这个。”然后按一下青蛙,又动一下纸鹤,“你看看,他们俩凑一对是句什么诗?”
西门飘雪素来喜欢附庸风雅,听说要猜诗句,饶有兴致按了一下纸青蛙,“这个是什么?”
“蛤蟆呀!”
西门飘雪若有所思念道:“蛤蟆?天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南宫九拍着桌子哈哈大笑,“对对,就是这句诗!”
屋里的绣娘纷纷捂嘴憋着笑,还是忍不住会发出一两声笑声。
西门飘雪涨红了脸,啪地收起扇子,怒道:“你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南宫九笑得前俯后仰,那副得逞的样子把西门飘雪噎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他也无计可施,只得重重地“哼”一声,甩着扇子气呼呼走了。简直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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