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弯腰走到阎濮昊的旁边,面无表情的开口“阎爷有什么吩咐吗?”
阎濮昊抬高头,望着水颜的脸,然后失笑出声。
“帮我把食盒拿过来。”阎濮昊伸手,指着放在马车里的黑色漆面食盒。
水颜顺从的把食盒拿到阎濮昊的面前,并细心的为他打开食盒,但阎濮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有些不舒服的蹙了一下剑眉。
“那日在妓院里,我看见你给主子东西时,可不是这样。”阎濮昊抿着嘴摇了摇头,脸上装出虚假的疑惑。
水颜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把食盒放到小几上,从自己的身上拿出银针,然后依依的试吃,最后,她依然摸了摸自己的脉搏,依然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肤色,然后略带卑微,柔声的说道“阎爷可以
食用了。”
阎濮昊的嘴角扯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他慵懒的伸出手,拿起里面的糕点尝了一口。
“我想你应该知道,媚药的毒,是用银针试不出来的,只有人吃食了才知道。”阎濮昊把吃剩的糕点再次放到食盒里,然后拿起旁边的丝绢擦了擦手。
水颜的脸上出现了惊慌,她害怕的退后了几步“你卑鄙,居然在糕点里……”
阎濮昊望着水颜的样子,更加的笑出了声。
“我只是提醒里,何须这么紧张,再说你的身体我有什么地方没有见过?”阎濮昊满是玩味的说着。
水颜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用腰间的细丝杀了这个狂妄的人。
水颜愤怒的再次窝到门边,眼睛依然不在放到阎濮昊的身上,而阎濮昊也懒得在玩弄水颜,狭窄的车厢里,只有让水颜压抑的氛围和早已远去的记忆……。
※※※
马车一路颠簸了整整半个月,才来到南方满是花香水色的江南。
因为快要过年,到处都是喜庆的颜色,但水颜却不适应江南暖暖的天气和在冬日里不能看见的雪色,而且一到江南,水颜就感染了风寒,身体经常觉得寒冷。
水颜走下马车,在下马车之前,她还是细心的为阎濮昊披上羊毛披风,在这赶路的一个月里,水颜在伺候上面,完全把阎濮昊当成了主子,但水颜还是清楚的明白,自己为什么在他的身边。
阎濮昊望着水颜脸上那一抹不正常的红色,他微微的愣了一下,但又无所谓的走下马车。
在江南最大的府寨门前,黑压压的站着一群家仆,在家仆的前面站着一些打扮得体,穿着姹紫嫣红纱裙的苗条淑女。
每一位女子都长得出水芙蓉,闭月羞花。
水颜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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