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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凋谢的腊梅还是这么的清香,我准备放到爷穿着的长袍里,明日他宴请宾客时,他闻见这香味也会神清气爽的。”姚镜桐边说,边把东西放到长袍上挂着的荷包里。
水颜望着姚镜桐,嘴角扯开了笑意,就这般简单的动作,但从姚镜桐身上做出来,就这般的柔美,这般的让人觉得舒心,也难怪阎濮昊会这般的宠爱她。
“明日还要辛苦水颜了。”姚镜桐突然拉住水颜的手,淡笑的说着。
水颜呆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明日晚上,爷安排你在宾客的面前弹奏曲子,爷常说你的曲子动人,明日我可要好生的听听。”姚镜桐所说出来的话语是水颜不清楚,也不知晓的事情。
水颜抿了一下薄唇,细眉纠结在了一起。
“你不开心?”水颜脸上的表情让姚镜桐有些诧异,但水颜连忙扯开笑意。
“不是,奴婢只是在想,明日准备弹奏什么曲子。”水颜面无表情的说着,但心里却有些沉重,在几月前,季凌阳也是叫她在客人面前弹奏琴音,但换来的只是将她送给他人的筹码,只要每每想起
这些,水颜的心都会心有余悸。
“那你可要好好想想,我先回去了,记得告诉爷,这里面的腊梅是我放下的。”姚镜桐淡笑的离去,晃动的裙摆,似乎都有些淡淡的腊梅香。
“对了,明日选择衣裳和装饰可不要太抢眼了,如果那时你的光彩压过了我,我可不会放过你。”姚镜桐转头,脸上全是笑意,就连说出这话时,都是玩笑的语调,但在水颜听来却有着威胁和寒冷
。
※※※
翌日的宴会,阎濮昊请来的宾客只是少少的几人,其余大部分的人都是府上的侍妾,水颜直到坐到琴台上,才想明白了姚镜桐昨日的话语,确实在这么多的女人面前,要做到群压四方,也不是这么
容易,也难怪她会叫她不要穿得那么的光彩。
而且水颜一直不明白,一个男人拥有这么多的女人,他的心要怎么分配?他的眼将要怎么停留,还是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放下这些女人,就连昨日姚镜桐亲手放下的腊梅长袍,他今日也没有穿上。
水颜的脸上出现嘲笑,但有些庆幸自己在媚药的那日,阎濮昊“君子”的没有要了她。
水颜抬头看了看,坐在正中的阎濮昊,她突然觉得有了一丝轻松,今日过后,他和她真的不会在有任何关系,他至始至终都不是他的主子,至少她水颜,从未把他当成自己的主子。
水颜抚摸上自己手腕上的镯子,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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