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不到一个月的丫头,至始至终都是焦点。
幽静的书房里,只有炭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还有就是纸张在笔下丝丝的摩擦声。
房门被人没有预警的打开,紫檀桌旁边的人继续写着,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因为他知道,敢这么大胆出走进这里的人,也只有一个。
“爷,皇宫来的密件。”楚羿塘毕恭毕敬的将手中的小卷轴递到阎濮昊的面前,脸上那墨色的鹰,依然显得不伦不类。
阎濮昊放下笔,迟疑了一下,但最终也没有打开那卷轴,他抬头看了看楚羿塘,他意料中的看见了他脸上的疑惑。
“爷,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执意要从水中把水颜救起来。”
阎濮昊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原来当日跳下崖的,并不是季凌阳本人,我们在崖下面找到了那人的尸体,但却不是他。”楚羿塘的脸上有了一丝佩服,但疑惑一直没有少去。
“但水颜现在对我们真的还有利用价值吗?毕竟已经骗了一次……。。”
“没有。”阎濮昊没有犹豫的开口,然后顿了顿又接着说“留她是我的私心,没有任何意义。”
阎濮昊的语毕,楚羿塘就笑出了声,但这笑声却有着暧昧。
阎濮昊抿了一下薄唇,知道他把他的意思曲解,但却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
他拾起桌上的卷轴,仍給楚羿塘,快步的走出房门,但脚步才走出门外的时候,有些阴冷的开口道“把它烧了。”
楚羿塘的叹息声,传入了他的耳里,他的手微微的收紧,脚步没有迟疑的朝一间别院走去,但人才走到房门,就听见里面嘶哑,低沉的叫声,阎濮昊摇了摇头,缓慢的抽开房门,屋里面一片狼藉,
而靠在床沿边的白衣女子,满脸怒气,眼神幽怨的望着他。
阎濮昊扯开笑意,漫不经心的开口“何必这样大的怒气?我不这样做,万一你又轻生了怎么办。”
阎濮昊走到床边,望着被细丝缠着的手腕,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从水颜醒来后,阎濮昊就用细丝将水颜套在床上,那细丝,细如蚕丝,但却不会折断,但被套住的人,如果越用力,那细丝就划入皮里,如果再用力,就划入肉里,水颜的白嫩的手,早已是干枯的
血迹。
“叫你不要乱动,你看你手腕全是渗入肉里的血丝。”阎濮昊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但眼里也冷淡异常。
水颜凌乱的发丝,脸上全是苍白,她突然低下头,用力的咬住阎濮昊握着她手腕的大掌,发泄似的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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