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商议着送她去看大夫,但一束寒冷的视线,夹杂在人群里,冷淡得没有一丝情感。
阎濮昊站在大门边,望着被人群包围的水颜。他没有上前,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冷淡的眼神望着水颜,脸上也没有过多的情绪。
在水颜走后他还是追了出来,还是看着她走出大门,还是看着她瘫倒在地上,或许他自己也并非想象的这般狠得下心,还是无法舍弃。
但水颜在他的身边留不得,只要水颜在他的身边,他的心就不会舒畅,仿佛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得他疼痛难忍,还时不时提醒自己的过去,提醒她母后的死。
撇过头,僵硬的转身,留或不留,让他是如此的矛盾,但他知道,他必须舍弃她,他要比那些现在关心她的路人还要狠心的撇开她。
“爷,有皇宫里传来的密函。”侍卫矫健的走到阎濮昊的面前,单膝跪地将手中的密函递给他。
阎濮昊有一瞬间的晃神,直到一会才将密函拿入自己的手里,但当密函的字印入自己的眼睛的时候,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他再次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水颜,没有犹豫的开口道“去请大夫
,将她抱回府里。”
※※※
有些人一辈子都不能相见,是因为他们注定没有缘分,有些人注定要牵绊一辈子,是因为上辈子有着太多纠结的情感。
水颜未退的高烧又严重了起来,但这次冷清的屋子里有了丫鬟的忙碌身影,也有了淡淡的药香,可始终没有阎濮昊的身影。
姚镜桐慵懒的坐在芙蓉椅子上,嘴角拉出笑意的望着站在窗前的阎濮昊。
“为什么要留下她?”娇柔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
阎濮昊的背影突然变得僵硬。
“因为她还对我有用。”冷硬的声音没有点温度,仿佛只是理所当然。
姚镜桐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扩大,没有去反驳阎濮昊的话语。
“但你这样做,以后的她,会生不如死。”姚镜桐缓缓的站起身,脚步轻柔的走到桌子边,拿起上面拉开的丹青看了起来。
那是一幅女子的丹青,画中的女子柔中有点媚气,天真中有点倔强,微启的红唇淡淡的笑着,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我听说,季凌阳有意想娶她,但这狗皇帝还未开口答应……能不能拿稳这半壁江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的阎爷。”姚镜桐话中有话,似乎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阎濮昊嘴角微微的往上扬了扬,但眼里的情绪依然是冷淡异常,他甩开长袍,快步的走出了房门,没有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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