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简薰下手,可怎么办?
这个女人留不得,怎么也留不得!
“其实女人都很苦命,只是有些女人会让苦命的女人变得更加的苦命,既然你是祸害,我留你不得,但我不会要你的命。”张妈放开水颜的头发,脚步轻柔的四处走动着,阴阳怪气的说着这些话语
。
“是公主叫你们这样做的吗?”水颜的脸,突然变得平静,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
张妈突然笑了笑“宫里有许多伺候人的方法,每一样都能让人永生难忘,今天就让我们这些老妈子来好生伺候你。”张妈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扩大。
水颜抿着红唇,手早已经不自觉的摸上了自己腰间的细丝……。。
※※※
五天后,鞭炮声响,大红的灯笼,吹打的锣鼓,丰厚的嫁妆,散落的红包,欢笑着的人群,此起彼伏的祝福,安简薰在艳阳高照的那日,风光的嫁入了阎府。
听说这场席宴要举办三天,听说要把江南里里外外的人都请来席宴中,还听说这位公主美若天仙,更是温柔可人。
血红的喜帕盖住了娇羞的人儿,她的手心沁出了汗液,但她知道此生将和她一起的夫君就站在她的前面,牵着的红绳将是他们一生的牵绊。
但不同于安简薰的阎濮昊,他的脸上除了淡笑,就没有过多的表情,就连在进行一切复杂的仪式的时,脸上也只有淡笑,仿佛一切都只是形式,一个必须去完成的形式。
送走新娘,阎濮昊端上酒杯四处的走动,游刃有余的回答着别人的祝福,只是有些习惯的想去看自己挂在腰间的白玉,和眼神不经意的想去寻找多日不见,但不想见的人。
那日看见水颜在他怀里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白玉,他明白是他自己将那白玉挂在她身上的,只是可惜,那白玉再也没有任何意义,包括他腰间上的这一块。
有意的将白玉用力的一扯,绳子断开,白玉硬生生的掉落到了地上,夹杂在满是饭菜的地上。
十几年来,这一对白玉是一个婚约,只是十几年后,这段婚约早已没有了任何意义,就如同此玉一样。
再次为自己添上酒水,薄唇拉开弧度,脸上挂上了少有的笑容,今日他大喜,他一定要高兴,况且娶的还是一位美娇娘……
席宴到晚上依然没有减去热闹,过多起哄的人,吵闹着要去看看新娘,和闹闹洞房,大厅里的锣鼓声依然,断断续续热闹的声音,传入被人遗忘荒弃的屋子里。
水颜躺在满是渣子的地上,呼吸断断续续,她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每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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