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她承认走她,而说出如此不堪的回忆?
“看来爷也不记得一些事情了,我不知道你口中那个水颜是谁,但我想你们牵绊一定很深,不然你眼底的寂寞是如此的明显,只可惜我不是水颜……”脚步再次踏出房门,这次阎濮昊没有上前拉住她。
“如果曾经有人将你送给其他的男人,不顾你的反抗,甚至你在他的面前伤残自己,表明自己的不愿意,他都无动于衷,依然故我,那样的男人你会爱吗?”话语终究还是说出来了,但说得如此的隐晦和如此的没有信心。
水颜沉默了,移动的脚步突然停留了下来,这次的心,当真的被硬生生的撕裂,不像先前那样不明的刺痛,这次是一种硬生生的疼痛,一种满是血腥的疼痛,如果可以,现在她是真的想自己聋了,就不用听见这样的话语。
深呼吸了一下,水颜转过头“这样的男人应该千刀万剐。”
冷硬的话语,确实找不到了一丝情感,而且也把自己撇得干净。
低沉的笑声响起,阎濮昊不知道该在说什么,对,她确实说得对,这样的他真的该千刀万剐。
“你不是想告诉我,那样的男人是你,那样的女人是我吧?”水颜再次冷声的问,心的疼痛没有减去。
阎濮昊依然沉默,眼神像透过水颜的脸,看清楚她此时的想法,和那他不适应的冷淡,和那他不想接受的不认识。
难道她真的不是水颜,或许真的就像齐擎雷说的,她只是长得像水颜。
但当真的有这么像吗?
再次拉开笑意“你哥哥已经走了,你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吗,我送你回去。”阎濮昊的语调有些无可奈何,觉得刚才的自己确实有些失态,但这样失态,至少在他看来是情有可原。
水颜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脑子里想了想,然后记起才到江南时,马车停留下来的地方。
“你不用送我。”水颜的声音小声,是如此的没有底气,因为她记得那地方,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到那。
“我和你哥认识,也想和他谈论一些事情。”阎濮昊的语调平缓,有着诱惑的感觉。
水颜显得有些被动,但也只好无那的答应。
阎濮昊的脚步,在原地迟疑了一下,望着水颜缓缓的走出房外,撑起地上的油纸伞。
眼底的有着阴霾划开。
她是水颜吗?
他在疑惑着,但又在肯定着,她身上那些熟悉的印记只有水颜才有,但她现在的答话的语调,和那不像装出来的不认识,硬生生的将她和水颜撇开。
阎濮昊移动自己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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