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的意思。
“谢谢阎爷的好意,我要走了。”起身,想转身,但才放开的手又被抓住。
“你的发丝乱了。”不再说不要她走的话语,伸出手想要触摸上她的青丝,但却被水颜撇过头避开。
“阎爷,公主和你那孩子还在家里等你,我们孤男寡女的相处一室已经会让人说闲话了,你也不想公主难过吧。”脸上的嘲笑明显,提醒他现在做的事情是好笑。
“我不想去管其他,我只想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脸上的笑意收敛,眼里划过的是一丝沉重。
将水颜拉到铜镜旁,不在开口继续刚才的话语。
伸出自己的大掌,将水颜头上的发髫解开,青丝垂落到背后。
这一动作让水颜有了害怕。
“你小的时候,我就给你梳头,想想那个时候的我们,都没有任何负担,都没任何想法,只是单纯对一个人好。”阎濮昊边说,边将铜镜旁的桃木梳拿起。
“你要干什么?”惊讶的站起身,脸上全是害怕和诧异。
阎濮昊无语的将水颜按到凳子上,木梳子轻而小心的梳上水颜的青丝。
“今天天气很好,等一下我们到湖上去行舟,我已昨夜就已经叫下人准备好了。”开口,语调像在商量,但水颜已经不再开口,他做出来的决定,什么时候真正的听到她反抗过。
梳头发的动作突然停下,阎濮昊的另一支手徒然挽起一缕头发,他的手微微颤抖着。
“什么时候白的。”声音低嘎,有一丝心疼。
水颜将眼神望向铜镜中的自己,嘲笑是如此的明显。
现在的自己,苍白病态的脸,单薄一点不圆润的身子。。。。。。.现在的自己残破而难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的自己居然还惹得他的怜爱和心疼?可笑!!
发髻挽上,松垮得难看,就连插上珠花都会掉落,但阎濮昊却不以为然,他现在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只要他的眼里停留下她的样子,谁也不管,谁也不会想。
望着铜镜中,那可以说难看的发髻,水颜缓缓的叹口气,她当真的觉得没必要和他玩这些好笑的事情。
伸出手,将那发髻扯散。
但有些事情错过了时机,就真的变成了可笑,和毫无意义。
阎濮昊的眼里有了一丝垂败,但依然在自己的脸上挂上笑意,只是他或许不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在当初没有把握好的时候,现在就没必要在挽回,因为受伤的心和曾经的心,已经不能在一起谈论。
屋子里变得沉默,就连一直都有话语的他,都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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