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直飞蛾,正一次次的飞向烛火.当那跳动的火光燃烧到它的翅膀后,它又急忙退着飞开,不到一会,然后又再一次飞上去。
水颜看得有些入迷了,看得有些心酸了,这一样的动作,怎么像及了她爱阎濮昊的模式。
受伤了,她退后一次,然后好像忘记伤痛的再次上前,如预料中的再次受伤,然后再次后退,但到最后,怎么也没有逃离,昨日的画面似乎也是这样毗
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颈部,上面有着他残留着印记,只是这印记代表着什么,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只是像飞蛾扑火一样,留下的伤痛罢了。
走上前,将烛火吹熄,飞蛾突然盘旋在暗沉的屋子里。
“没有了烛火,飞蛾就不会痛了。”缓缓的开口,说着齐擎雷不明白的话语。
“对……只要他不在了,我也不会痛了。”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定要撇弃什么情感,水颜的话语,坚定得有些让人害怕。
天气总是让人猜不透,明日将会是什么样的天空?吹着什么样的风?谁也不知道,但在齐擎雷设宴的那一天,天气好得让人惊叹,在这秋日里,居然能出现晒得人想入眠的太阳,吹着的风里面,都有着一丝丝的温暖,仿佛不像是要到冬季的秋天。
原本齐擎雷在江南的别院就不大,但宴请的人却不在少数,就在不一会的时间,别院就满是人,吵杂的声音也冲刺着整个别院。
水颜站在在这里,显得过分的安静,其实水颜根本就不想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但齐擎雷总是再三的嘱咐,一定要出现,不然她当真的就想走。
郁骐夹杂在宾客里面,他的脸色有着冷淡,有着昔日水颜熟悉的警惕,也有着担忧,因为已经到了快要开宴的时候,阎濮昊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来。
是不是打听到了什么?还是那日在屋外谈话被他听见?还是水颜最终狠不下心,告诉了他?
郁骁紧抿着薄唇,这些想法都有可能成立,要不阎濮昊怎么不会出现。
转头看向水颜,她冷淡的表情里面有着一丝担忧,这样的担忧出现得有些奇怪。
郁骐大步的走到水颜坐的主席旁,迟疑的开口道“你告诉他了?”
水颜愣了一下,转过头,脸上出现了茫然,想了想,才记起他口中的意思。
“没有,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告诉他,而且那日后我们就没有在见过面。”水颜回答的坦荡,脑子想起了飞蛾扑火的画面,但心里还是在纠结,还是在疼痛。
郁骐的眼睛不曾离开水颜,其实他还是在猜想水颜话语的真假,但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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