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想吗?”安简薰没有回答水颜的问题,而是突然有些哀伤地说着。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嘴唇在颤抖,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见面,就掉落的孩子,不明白为什么她就能这么的狠心,这么的不去珍惜。
“你再问问什么?你不觉得你很荒唐吗?”安简薰将自己的语调加高了许多分贝,变成了责备的意思。
水颜不再说话,心却万分的疼痛,明明好好的一个孩子,明明可以笑着的孩子,为什么会被自己十月怀胎,该对他万分宠爱的娘亲灌下毒药。
“昊的眼里现在就根本没有我,就算我站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