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走廊上,手缓缓的垂下,手中的酒壶没有一点水迹的掉落到地上。
抬头看了看天际的残月,嘴角抿出了弧形,但却是苦笑。
齐擎雷不该把一切告诉他,不该把那过去的事情全数对他说清楚。
那样他的心里或许还好受,那样觉得或许水颜还是欠他的,自己还是应该恨她的。
但现在她的身影好像已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没日没夜,没完没了的想着她,就算闭上眼晴,看见的,似手听见的全部是她的一切。
从不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但这件事情上面,他当真的希望,回到几年前冬季,希望和水颜再次的相遇。
只可惜……只是想想而已,她被他伤了心,怎么会没有痕迹,覆水难收,破镜又怎么能园。
一件细绒的披风细心的盖在了阎濮昊的身上。
“昊,我们进去吧,天冷了。”哀求的开口,眼里早已有了酸楚。
至从水颜走后,她觉得眼前的阎濮昊所有的心神也跟着水颜走了,再也看不见曾经那让她心动,让她觉得意气风发的阎濮昊了。
现在的他每日以酒相伴,有时甚至对着天际嘶哑的笑出声。
她以为水颜走后什么都会变成平静,但都没有想到,水颜的走,带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昊,你这样下去,会让我心疼的。”安简薰哭腔的开口,现在的她已经一无所有,她也不想在乞求阎濮昊的心里会有她,但她现在唯一能乞求的就是阎濮昊在她的身边,哪怕只是个躯壳,哪怕眼里看不见她,只要他在她的身边,那至少,他还是属于她。
阎濮昊摇了摇头“为什么江南没有雪,为什么它不下雪。”声音迷蒙的开口,问着自己撕心裂肺的问题。
安简薰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如果江南有雪,那样我会更加的记得再次见水颜时的情景……白色的雪地,裙摆飞扬的她,脸上那淡然的笑意,和护主的执着,这一切都刻进我的脑子,怎么也赶不走。”紧闭上双眼,想起她明眸皓齿的那一幕,嘴角荡开了笑意。
安简薰的泪水滑落,现在阎濮昊嘴里说出的话语,比他要她死还难过,就算他不会忘记她,她也不会去计较,但她却希望,哪怕有一丁点的在意她,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语。
“如果不是自己的执着,那水颜也不会两次穿上那火红的嫁衣,更不会一次次的离我那么远。”再次苦笑,说的,责备的全是自己。
安简薰已经无言以对,这样的他,她还有什么样的话语好说出来。
她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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