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严重的一颗,顾佳只觉得牙齿的凉意一下子蹿上头顶,呜呜咽咽叫得更凄惨了。
一漱口,漱出一口血,冲了好几次才冲干净。
倒是对疼痛有了认知,顾佳再躺下时也不再多害怕……但是不害怕跟生理反应是两回事,接下来全程,顾佳哀嚎到底,等医生说“好了”的时候,她还有些不敢相信,等坐起时,才发现自己冷汗都冒出来了。
“怎么样?”梁青舟上前一步问。
“疼。”顾佳捂着嘴巴,泪眼汪汪地看着梁青舟。
梁青舟还没说话,医生先开口了:“一会就好了,现在的小姑娘啊,就是太娇生惯养了,这样都觉得痛,那以后生孩子怎么办?不得哭出来啊。”老医生还以为一旁的梁青舟是她男朋友,絮絮叨叨地念着。
顾佳羞得脸都红了,她低嚎一声,伸手捂着脸装假死。
梁青舟只觉好笑,他问医生:“这种情况可以吃东西吗?”
“可以,随便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硬的也行?”
“可以。”
梁青舟问完,回头对顾佳说:“你刚才也没吃,等会要不要买点什么?”
顾佳哭丧着脸,她摇摇头,含糊地回答:“不要,吃不下了。”她惦记着牙齿,又问医生还有多久才能好。
医生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我现在是在帮你消炎,你这情况还是很严重的,别人要四五趟走,你至少要多一趟。”
顾佳:tat
说了几个注意事项后,医生道:“下次换药是两天后。”
“好的。”顾佳谢过医生,和梁青舟一起回到车里,这次重新换回梁青舟开车。
牙齿里塞了东西总觉得不舒服,顾佳时不时就要用舌头舔一下,一舔就舔到了药,舌尖凉丝丝一片。
梁青舟从后车镜里看到了,问她:“疼?”
顾佳摇摇头:“就是牙齿里塞了东西很不习惯。”
“要不要再吃点东西?你刚才也没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