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天天的滑过,没有阴谋阳谋,没有刀光剑影,我每日只是笑着站在柜台,看亦浅和乌子恺忙的不亦乐乎。
有的时候会起个大早,和乌子恺赶到早市买最新鲜和便宜的蔬菜,虽然也吃了不少小亏,但也逐渐的成长起来。
起初我很纳闷亦浅这个习惯锦衣玉食的大少爷为什么会不远千里的随我们而来,而且还当个打杂的都当的那么HAPPY,难道真的是爱情的力量,不过亦浅肯来,对我而言还是好事,因为亦浅可以配出暂时压制住离人散的解药,所以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没有烂掉。
只是乌子恺眉宇之间越写越烈的焦急,有时候人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整天,然后累的半死的回来。
关于这件事,我曾扬言要扣他工钱,他却只是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该干嘛干嘛- -#
这以后的日子,每当回忆起这段时光我总是忍不住嘴角上扬,我不在乎平淡,真的,不在乎。
晚上
沉沉的睡着。
纱帘在夜风中飘荡着。
月光均匀的洒在床上。
突然,一阵有些踉跄的脚步声惊醒了我,我猛的坐起身来,只见乌子恺一身是血的倒在了我的床边。
月光打在他的身上,迷离又让人心痛。
不顾自己上身只穿了个肚兜,我有些吃力的把乌子恺扶到了床上,他身上的血,晕染了我一身。
“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亦浅来!”亦浅的医术也是学自师父,比我那三脚猫的功夫不直到强多少倍。
我急匆匆的欲往外跑却被乌子恺忽然拽住了手。
我回头望去,却见他艰难的从胸口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咳的断断续续,“离人散……的解药,还有……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鼻子为什么忽然有些酸呢?我狠狠的撇开乌子恺的手,拿了件外衣,转身跑了出去。
边穿外衣边下楼的我在想,是从什么时候起习惯了他这种霸道的关怀呢?
半个时辰之后。
亦浅额头都是汗的走了出去,一双眼心疼的水汪汪的。
乌子恺身上的大伤小伤,应该是被人围攻的结果,乌子恺的剑术天下闻名,能把乌子恺伤成这样的,又是怎样惨烈的场面。
好在亦浅说这伤虽多,却并不致命,安心休养一些日子便好了。
送亦浅走了出去,我关好门,望着在我床边昏睡的乌子恺,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身边,在他旁边安静的坐好。
半夜的时候,他忽然发起了高烧,我帮他解开里衣的扣子,一盆盆的换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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