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依恋他,万一有一天他弃你而去,你又该如何自处?
记得有人说过男人都希望生命中有两个女人,有一朵圣洁的白玫瑰做妻,永远清如芙蓉,婷若白杨。还要一朵热烈的红玫瑰做情人,永远媚如夏花,香艳动人。
师父和乌子恺之于我又何尝不是白玫瑰与红玫瑰,一个飘渺的仿佛不似在人间,一个木讷痴情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
或许,白玫瑰对我而言是高攀了,可我却还是被它的清新皎洁迷去了魂魄。
或许,红玫瑰对我而言才是最踏实温暖的幸福,可无论怎样我又怎能欺骗自己。
我们慢慢走出了林子,朝阳如血,探出半个头来。
天色已明。
这才发现我们所处的地形就像峡谷一般,两边都是山坡,我担心的在师父耳边说道,“怕是有埋伏。”
师父正要说话,就看见山坡上站起来个人影,白色锦袍上绣着朵朵金色的菊花,手执纸扇,风流优雅。
我眯起眼睛,竟然发现他与忘忧楼里的那个白衣男人像的很。
“李佑。”韩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