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内伤。
思及至此,我便突然笑出声来。
许是这条路太过寂静,我的笑声在满园梨花中便多少显得不伦不类,加之笑得突然,没有经过任何艺术加工,便更显得尖细嘶哑,很是难听。莫歌的手重重一颤,又将我抱得紧些,勒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重重的咳了几声,眼泪汪汪的望着他,多少体会几分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
在又大又黑的天帝宫中,莫歌的手指轻轻摸上我的眼睛,粗糙的指腹,摩挲的有些刺痛。
我坐在冰冷的石阶上,眨了眨眼睛,想告诉他我真的没有事。
他却更进了一步,把整个手都覆盖在我的双眼上,温热的,厚实的,隔绝所有的光亮。
他在我耳边用世上最美的声音说,“这样,便没人能看见你哭。”
我怔住,自然是也没想到他竟是这般体贴,他以为我一直忍着不哭,是因为害怕难堪。此刻在冰冷的宫殿之中,他用温热的手掌蒙住我的眼,以守护的名义劝我流泪。
我、自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