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释怀的怅然。
若是止晋开战。若是止晋开战。。。
一切的一切都是定数么?再也改变不了的定数?我咬紧牙关,站起来,突然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怒气,前所未有的怒气。
什么命,卫潇潇从来不信。
猛的站起身来,师父刚帮我插在发髻上的簪子便重重的滚落到地上,那断线的珍珠,洒了一地。
师父站在我身后,透过雕花的铜镜笑望怒容满面的我。
见我咬着嘴唇不吭声。他用手指弹弹我的额头,便蹲下身子,去捡散落在地的珍珠。
优雅的手指拈起一粒粒的珠子,耐心细致,不见一丝恼意。
我愣了一下,也欲蹲下身子去帮他,没想到只是做个俯身的姿势,我便被他一把拦住,轻车熟路的把我抱上床,刮刮我的鼻子,笑道,“不要累到宝宝。”
我又愣了一下,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忽而嘟起嘴,哼,从前只知道捉弄我的,现下对我这么好,原来是为孩子,这个大坏蛋。
“潇潇。”他低头去捡滚落在桌脚的那粒珠子,因为身高的缘故,几乎是趴在地上,动作显得有些滑稽。
“哼?”我用鼻音回他,无缘无故的心烦意乱。
“无论如何,都会想去阻止吧。”他纤长的食指终于够到最后粒珠子,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优雅的拂去衣袍上的灰尘。
“嗯。”沉默良久,我终于还是轻轻嗯了一声,伴着自己心底轻轻的叹息。
师父,什么是天地的规矩?神说是便是么?可渺小如我,又能改变什么呢,改变什么呢。
“这也是我的梦想呵。”他站在我面前,修长的身姿傲然而立,仍旧眉眼弯弯,盈满不懂的慈悲。
“站在我身边就好。。。。”他用手揉揉我的发,眨着眼睛,弯唇一笑,倾国倾城。
午后盈着木樨花香味儿的风在室内柔柔流动,我与他深深凝望对方,恨不得一瞬白头。
也许,也许,我们是这么的天差地别,悬殊的容貌,悬殊的际遇,悬殊的性格。
可此刻,终于彻底悟,为何穿越千山万水也只要他一人。
我们心灵深处,都是单纯的可笑的人。
一些关于信仰的执着,终究是无法释怀,无法释怀。
世间的公理究竟是怎样的?神魔的定义又是由何区分?凡人为何要承受神的罪孽?
只是不甘心呵。
“我们也许会死哦。。”我压下心房柔柔的悸动,实在不怎么顺耳的话,却是笑着开口。
他浅笑不语,揽我入怀。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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