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也难怪肖丽花心心念念、心痒难耐。
“要不,我们现在过去吧,时间才早,应该来得及。”肖丽花提议道。
“我们去好吗?在新娘子家里的,基本上都是她娘家的亲戚吧?”
“有什么关系,我们也算是明老师的娘家人。”肖丽花严肃认真、一本正经地说,“走,我们去帮明老师敲打敲打未来师公,要是他敢欺负我们明老师,哼哼,定要让他好看。”
唐秣抹汗,肖姑娘,你还能更义正言辞一点么?
于是两人真去了。
明兰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一个小她五岁的弟弟。唐秣她们去的时候招呼她们的就是这人,旁边跟着他的女朋友,年纪和唐秣她们差不多,略微有点羞涩。
明弟弟听到她们说是明兰的学生,很是热情,又是端茶送水又是送喜糖送红包,搞得两人受宠若惊。后来才发现满屋子的人不是中老年大叔大妈就是就是带着小孩的妇女,和她们同龄的一个都没有。
她们来了以后,明弟弟的女朋友也不再跟在他身后转悠了,而是陪着她们聊天。
这姑娘姓王,单名一个秀字。人如其名,长得清清秀秀的。此时,她明显地松了口气,偷偷和她们说:“他们家亲戚好可怕,一个个看我就像是挑白菜似的,我都不敢单独和他们说话。”
唐秣和肖丽花对望一眼,原来明家的亲戚们还在借这个难得的机会打量明弟弟的新媳妇啊。
三人年纪相当,很快就熟络起来,一边嗑瓜子一边聊天,竟也消磨了大半个小时。
花车来时,几人都很兴奋,一溜烟地挤过去围观。
新郎官高高大大的,相貌却只是一般。王秀告诉她们,这位准师公姓魏,家里老头子是和谐市教育局的副局长。
大约是新郎家权势太高,挡门的人不敢闹得过火,甚至有些畏缩讨好,以至于整个过程流于形式,索然无味。
肖丽花看得失望,意兴阑珊地撇了撇嘴。肖姑姑早发现她了,但一直不得闲,便没怎么理会她,只过来警告她好好呆着不要胡闹。
虽然整新郎的游戏看得不过瘾,但新娘子拜别父母这一环倒是弄得有声有色,催人落泪。肖丽花红着眼睛要哭不哭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唐秣扑哧一笑,说:“你想哭就哭呗,又没人笑话你。”
肖丽花委屈地说:“大喜的日子,我要是哭了多不吉利呀。”
唐秣无奈摇头:“哭嫁哭嫁,就是要哭才好呢。你看,新娘子也在哭呢。”一说完,唐秣就愣住了,不但是她,其他人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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