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吉祥说话间就赶到了他前面,挡住他往马车走的路,就停了脚步,低了低头,说:“还请这位小哥禀报你家主子,就说奴刚也未被撞倒哪里,只是奴已无处可去,还请主子收留。”说完,还嘤嘤地哭起来。
“这位公子,我家主子已有人伺候,勿需他人。如果公子未曾伤到,还请公子让开,我家主子要赶路。”吉祥听到男子如此说话,更是肯定了先前的想法。
男子只是站在原地哭泣,就是不动身。
吉祥无奈间,听到李莫如说:“公子,何以说自己无处可去,如李某能帮上什么,还请直言。”
透过车子的声音在此刻听来,格外清脆明亮。
那男子听到了李莫如的声音,身体振了振,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哽咽着说:“奴,奴还请小姐救救奴。”
“我家主子为何要救你,快说。”吉祥看到男子脸上的泪痕,甚是觉得碍眼。主子说过的,世间的男子要自爱,自强,自救。如自己都不爱自己,不救自己,盼着他人,那是笑话。
男子看到吉祥的不耐烦,便低下头,说:“奴本是良家男子,只是奴的娘好赌,便将奴卖给了百花楼,今日晚上便是百花楼的老鸨叫奴接客的日子,奴不愿过那样的生活,便奋力逃了出来。还请小姐收留奴,奴什么都能做的,只要小姐收留奴。”男子说完,便跪倒在地。
此时子力刚好赶着马车到,看到此时画面,噤了声。
“若如此,子力,你便去趟百花楼,将这公子的卖身契拿回来。吉祥,你扶公子起身,到马车上休息。”车内的李莫如侧躺在白色虎皮上,闭着眼,柔声说。
男子听到李莫如的话,眼睛亮了亮,对着马车说道:“多谢小姐,奴在百花楼的花名叫怜情。”
“公子~~~”吉祥跺了跺脚,看到李莫如没有反应,便回过身,对那男子抬了抬手,“请。”
男子安静地起身,对着另一辆马车走去,早晨的晨风吹着男子身上的一层薄纱,伴着男子的轻摆腰肢,薄纱随风舞动,从背影看去,很是美丽动人。
吉祥看到男子上了车,便赶紧进了马车,用控诉的眼光直直地看着李莫如,李莫如好笑地睁开眼,对着吉祥轻笑。
“主子,你明知道他不正常,你怎么还要带着他的。”吉祥委屈地说,声音甚至还带着哭腔。
“傻吉祥,我们可是有好几个人的,难道还怕他一个弱男子。”李莫如摸摸吉祥的头,笑着说。
“主子,你都比吉祥小,说了不要摸吉祥的头了,免得长不大,吉祥可不要被如意说啦。”吉祥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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