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满天星河下,你我孤男寡女同坐一处,夜色下我欲言还休,你一言不发但黑眸深沉呼吸急促,然后一把将我按在树上——”
江危楼一把将她嘴捂住了,话音冷淡:“修仙之人,应当寡欲,师妹慎言。”
随之游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清楚了。
江危楼松了手,又道:“随师妹还是多用功修炼,少看些人间情爱罢。”
“修仙界谈恋爱的大把,你有本事把他们都杀了。”
随之游瘪着嘴,说个没完。
“既然星象没什么好看的,我便下去打坐了。”江危楼淡笑,却已经拉开了距离。“随师妹不如回木屋好好休息,明日起来穿过树林想必又是一番苦战。师妹大伤初愈,下去时小心些。”
“就这么点高度,我才不会出事。”随之游拉住了他的衣袖,道:“再看一会儿呗,还是你怕高?”
江危楼再次扯开自己的衣袖,淡笑,“男女授受不亲,师妹松手吧。”
他对她无语的时候,倒是便习惯单唤一个师妹了。
“那好吧。”随之游依依不舍地又扯了下他的袖子,才道:“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你叫危楼,是不是怪不吉利的?你——师父是怎么想的啊?”
她差点忘了,他年幼便被灭门了。
随之游有些愧疚,小心地看着江危楼。
江危楼面上却没有什么表现,只是已然对她的没话找话有了些不耐:“师父未给我名讳,我自己起的。”
随之游愣住,脑中飞速思考了起来。
他若是被带到仙门,不赐名的意味可就很明显了——连外门都算不得。
“我懂了,你是希望南阳派跟危楼一样,赶紧塌房。”
随之游轻巧地换了个话题。
“是天命所言。”他顿了下,黑眸垂落,显得他身上露出些凄清的味道,“天命曾说,我应摘星。”
十八岁那年,他得以悟道。
繁星璀璨的河边,他以百年寿元,算出八字箴言。
摘星戴月,证道无穷。
而凡间帝王大多紫微星转世或命带月支,恰好合了天机纵横需以身扶人间朝纲气运的道理。
江危楼便起了这个名字。
后来,他以此道一跃成为内门弟子,得以被门派诸多照拂。也有不少师叔提点他,这名字不好。但他总觉得,自己连名讳都未曾有,被门派磋磨时更不吉利。
江危楼看向随之游,“我便下去了。”
“你怎么说完话就又要走啊,受不了了。”随之游笑得眼眸弯弯,漂亮的脸上满是揶揄,纤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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