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心在发冷,他虚虚扶住她腰的手还是忍不住扣紧了些,试图从她身上汲取一丝丝温暖。
下一刻,他感觉她的手覆在了他手上,轻轻地捏了捏。
随之游:“你手好冰,是不是宫寒?”
江危楼:“……师妹,你未免有些过于煞风景。”
他说出口后,却不自觉笑出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江危楼又问道:“后来呢?”
“后来……”随之游声音拖长了,回眸看了眼他,黑眸深不见底,似有不化的寒冰般冷漠,“当然是正义执行,一个人摆平了所有烂事,只能说谁痛苦谁解决。”
她话音轻松得像是个玩笑。
江危楼手指动了动,情绪被她眸中的冷意所感染,如黑曜石的修眸再次翻涌起情绪。
随优,真的只是普通的鸿蒙派弟子吗?又是真的……倾慕他吗?还是说,其实这些现在都不再重要。
重要的,急需解决的,让他如此心神不宁的是——他的心。
江危楼下意识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心口,掩下眸中的情绪。
他安静地感受着耳边呼呼的风声……还有她时不时扫到他脸颊的黑发。原本扶着她腰部的手再次加重了力道,只差几分便要将她拥入怀中,却在下一瞬克制,动作松弛了下来。
妖道的事情一如他们所猜测一般,报上去后便了无音讯,当初那个虚报实情的弟子也消失不见了,同样消失不见的还有一连串小绿接任务的外包链。不过虽然南阳派的处理并不积极,但妖道事件经过前段时间众门派下山伏妖的种种异常,在修仙界倒也走漏了些消息,有妖道炼妖炼修士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几个大门派也开始调查了。
随之游倒是想去透透底,但秘境已经毁了,尸妖也被清理了个干净,他们收集的各种信物被压在南阳山掌门那里。
如今南阳派是打算死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她拿不到信物去空口说也不是个办法,便只得作罢。
不过事情甚嚣尘上,各门派都警戒得紧,连妖界的妖魔都闭门不出了,想来那妖道也不得不安分了。
随之游倒是宁愿掺和这些事,而不是跟江危楼一起参加宗门大比。
内门的考核她自然是过了,但可能没把握好装逼与装菜的界限,她被认为是非常有前途的弟子入选了这次各门派的宗门大比。
要了命了,万一碰到个熟人,马甲不得当场被扒。
她惆怅得嘴上长了泡,唉声叹气许久,却仍不得不跟江危楼一起练剑。
但看着江危楼的剑法,她更愁了,好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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