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这么强吗?”
鹿淞景盯着她的眼睛,感受着她身上的馨香,磕磕巴巴地问,“为什么?”
随之游道:“因为我的目标就是证道,证道路上的一切,都不值得我多看一眼。”
他又是无助地看着她,随后,眼神慢慢坚定了起来。
鹿淞景道:“我懂了,师傅!”
随之游:“你懂什么了。”
鹿淞景:“要学会专注目标。”
随之游:“对,那假赛?”
鹿淞景:“我会学着输的!”
随之游十分欣慰。
月光寥寥,热风吹过几株蔫儿蔫儿的花,吹起几分略微难闻的枯萎味道。
南阳派内夜巡的弟子们愈发多了,小绿在厢房内翻来覆去睡不着,听见同样没睡着的小蓝问她:“你说大师兄到底犯什么事了,被关在宗门禁域已经四天了,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
小绿将被子拉了拉,挡住了表情,“我怎么会知道。”
“之前大师兄不是跟你和随师姐一起回来的嘛,我以为你们关系还不错。”小蓝想了下,又说:“不过这么说,随师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肯定是为大师——”小绿立刻噤声,含糊了过去。
所幸小蓝还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未听清小绿的话,没有追问。
宗门后山的禁域处,阴冷的风啸叫不停,四根雕饰石柱中是巨大的阵法。半丈高的水浸没在阵法纸上,四根石柱中心的柱子上,一个削瘦的人被囚禁于其中。附有术法的锁链将他裸露在衣物外的肌肤也捆出红肿的伤口。
“咳咳——”
他的咳嗽声回响在空旷的空间内,嘴唇干枯洇血。
江危楼努力平复了下呼吸,但喉间的痒意却逼着他不断咳嗽着,腥甜伴随着火烧火燎的燥意袭来。
他只得不断默念心经,运转调息,让身体保持干燥。
已经风寒发烧数日,加之这水牢浸泡着他的下半身,他这些努力有些多余。
江危楼看向远处那个格状的小窗,窄窄的微光映入室内,在泛起波纹的水面上跳跃着身形。
看来,已经被关在这里四天了。
这里建在密林深处,封在此处的阵法更是限制了所有神识和法术进入或使用,他只能通过那个暗格来判断日夜交替。
和他猜测的一样,真正炼妖的人正是他的师父——善见。而因掌门也参与其中,其他长老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善见突破飞升成功。
江危楼回门派第一时间便被内门弟子们拦截扭送至此,在毁了他在门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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