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也不可能与她诉衷肠不是么?最终你们也只是空有一场婚礼, 本质上还是当师徒, 这样你也能忍受吗?”
谢疾望向他, 面色清冷,话音平淡:“忍不得,也忍了这么久了,无妨。”
阎王无言,默了几秒才又说:“既然你要与我聊这种事,那我便要问了,你是何时心悦于她,又是为何愿意为她做到这种地步的?我以往也问过仲长,只是他说话实在是真真假假,反而让我难以琢磨。”
谢疾道:“他说了什么?”
阎王回想了下,道:“呃,他先是鄙夷了一番人,说只有人才有各种理由,他们这些妖怪才不在乎为什么,只要够好玩够开心就好了。”
他道:“所以你的回答呢?”
谢疾沉吟了下,“不记得了。”
阎王愣住,“哈?”
谢疾道:“相伴太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无法坐视不理她扎不好的发髻,闯出的岔子,还有招惹的乱七八糟的事情。重要的是,剑出鞘无血不归,世无敌手则堪折,恰好我与她都能致对方于死地。”
阎王:“……你说话怎么跟仲长一样让人听不懂。”
谢疾:“看起来你也没什么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