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
她真就是个狐狸精,眼里含波带情地勾着温行知,不止是她,吕涵宋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那天的温行知抬手之间,也突破了以往的冷淡。
他竟然也在,勾着她。
这个认知让吕涵宋彻底失了控,根本来不及想太多,直接就冲了上去宣誓主权。
仗着自以为是在温行知心中有分量。现在想想,实在是自以为是,不自量力。
所以那天从温行知家中回去后,她一路都在哭。
突然就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接近他了。
她和南苡太像了。
同为郑老门下、性子明媚得有少许张扬、还喜欢连名带姓,带着丝丝|诱|惑地叫他一声“温行知”。
可他从来都只爱一个人。
吕涵宋身子轻颤,泪如断线珍珠,单薄的肩膀在风中看得人心疼。
南苡莫名觉得,吕涵宋此刻像极了当年被纪念刺激了的自己,只是吕涵宋没自己那么幸运。
那时她至少还有温行知挽留,至少还能听见他一句“我只爱你”。
她静默了一下,想抽烟:“还有事儿吗?”
吕涵宋不吭声,只默默流泪。
她轻点头:“没事儿我先走了,后会无期。”
上车后,她就给点上了一支烟,搭在车窗上,散漫看着远处的篮球场。忽而想起当年在那个地方,曾有个纨绔子弟想睡她,说了些轻薄的话,被暴怒的她一顿好打。
真是年少轻狂啊。那时候她刚二十出头,竟然敢跟一个男人单枪匹马地对峙,也不怕打不过自己吃了亏。
她轻哂。
校园里熙来攘往的学生都在频频回头看她,现在这个情况,总免不了让她有些风声鹤唳,她抽了几口后,便摇上了车窗。
南楠的消息一定要回,面对那一长串的问题,她挑挑拣拣地回了几个,南楠隔了一会儿,忽然给她发了一段语音过来:
“姐,今天大概是我这几年,最开心的时候了。当年我以为你和行知哥哥分手,是因为我的事,我还傻乎乎地瞒着你好久,虽然你告诉我不是,但我这些年总还是觉得愧疚,至少……你不来京城这个决定,一定是因为我。那个时候还小,我还不明白,想着你怎么能为了我,就这么放弃了自己呢。”
声音平缓而真挚,是南楠惯有的认真,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说到最后,竟然还有点哽咽。
她没想到南楠会旧事重提,一时怔忪。
没多久,南楠又发了一段过来:“不过现在好啦,京城也来了,行知哥哥也回来了,虽然过程艰难了一点,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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