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的时候,兴奋又讳莫如深。
可是算算年纪,快三十的人了,如果不是因为混这个圈子,她大概真的早就结婚了。
大夜戏拍起来很是辛苦,下午的时候提前散了剧组的人休息,一切都等天黑的时候开拍。
她拥着他沉沉地睡了一下午,醒过来时,天近黄昏,帐篷除了门缝处,哪里都不透光。
离开拍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她睡眠不多,干脆起了身。温行知正好给她泡了一杯咖啡提神,说是娄银刚刚特意送过来的,剧组每个人都有。
她喝到一半后娄银得意洋洋地给她发了个消息过来:【这咖啡是我亲手种的,怎么样,还不错吧?】
她也难得顺了一次小公主的脾气,回了个“不错”。
然后一转身,就陷进一片温存。
戈壁滩上这段时间温度降了,太阳一落山就冷得很,她双手双脚攀上温行知,缠得他一阵激荡,忍俊不禁道:“之前还说你是只狐狸,现在一看,是只树袋熊差不多,缠人得很。”
她咬他的下巴,被打理后的青茬仍然有些刺人,他没遏制她,她的行为愈发大胆放肆,从开始的轻咬,变成了啃噬亲吻。
帐篷不隔音,隔壁就住着其他人,两个人的动静都带着克制,连说话声都不自觉小了。
最后她悬在他唇角边,将吻不吻,若即若离:“那你现在再看,我是狐狸,还是树袋熊?”
是狐狸。
温行知也明白她是故意的:“本来就只打算呆一天就走的,你这样,让我怎么走?”
他说话间,她的手已经不老实地伸了进去,他一把抓住喊停。
较劲儿是较不过他的,只能让他这么抓着,可时间长了她也不乐意了,昏黑之中盯着他,想起了刚才白天的那场纠缠。
她声音压得极低,故意挑着他那根弦撩拨:“老公——”
“真不要啊?”
温行知抓着她的那只手紧了一分,将她拉扯至身下,枕上的头发缠着他的手臂,两个人几乎是贴着脸,他却始终悬着没有落下。
他眼中有了浮沉:“你说谁?”
她听话极了:“老公。”
“哦,找老公做什么?”
她轻笑,将人勾了下来:“你说做什么?”
妖精。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
这一场爱事两个人做得极为克制隐忍,她不敢叫出来,要么被他吻住封口,要么咬着他死死忍住,可偏二人又是离别太久,上手后收不住,她忍到最后,险些难受得在他的怀里哭出来。
她身体与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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