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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妙儿道,“你看凭我自个儿有甚么能力叫她这般?无非是舅舅,无非是表舅,我到底是水中的浮萍似的,只得靠着别人才叫他们低头吗?”
桃红劝道,“姑娘又多思了,这不都这样儿的,妻凭夫贵,姑娘有了这个贵就成了。”
又接着劝道,“姑娘把这贵字抓住了便好,您还记着姑爷府上那老夫人作寿,可有多少人上门贺寿?这不跟众星拱月一样的,难不成是苏老夫人能g吗?还不是前头有老阁老,后面有咱们姑爷嘛,苏老夫人因此才得的这些脸面,不若您看看英国公府的老夫人,咱们刚去那府里,老夫人待咱们不是鼻子不是眼睛的,还叫姑娘去那寺里清修?她待秦二爷亲厚,待国公爷就不亲厚,就让国公爷送了庄子上头去,那千尊万尊的国公府老夫人便不成了。”
提起“舅舅”,又叫顾妙儿免不了伤神,听桃红讲得明明白白,到也减了一丝旁徨,“你说得到有几分道理,可万一时间久了,表舅待我若舅舅待老夫人一样,我岂不是又失了倚仗?”
“那便是姑娘的本事了,”桃红道,“姑娘哄着人就是了,我瞧着姑爷也是好哄得很,这会儿姑爷情热呢,姑娘就好好儿地将姑爷哄住了便是。”
顾妙儿面上纠结起来,“现下儿哪里我哄表舅呀,分明表舅哄着我呢。”她真有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怎么叫哄人来着——她心里头还记挂着舅舅,这就要嫁给表舅了,这也算是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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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一种茫然,又觉着自个儿这么想不对,觉得着自个儿对不住表舅这般对自个儿,有些丧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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