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还稍有些不服,声音可不敢高了,只轻轻地替自家辩解道,“这国公府的爵位,难道就由着伯父他这么弄没了?咱们秦家又不是没有人,怎么就能由着他一个人说算了?论血缘,也就咱们家最近了,你说他非得寻个人来娶,这经年后没有种子落地,他难道要去寻旁人借种不成?那还不如咱们呢,阿兄,你也行呀,若不然,咱们三父子上也行,看谁的运气,叫她怀上了便是,都是咱们自家的种,肥水落不了外田去……”
秦印被他说得面皮紧绷,许是他在外头待久了,听见这些话好似在听天方夜谭一样,一下子就将他的话打断,“胡沁些甚么!人好端端的清白姑娘,叫你这么糟蹋的?”
秦焕论起这些歪理来,就x有成竹了,说得头头是道,“甚么叫清白姑娘?她有甚么清白可言,还在闺中就同她表哥g搭一起;这进了国公府,前头还有柳氏在呢,还称伯父一声舅舅的,到叫伯父和离了!叫我说呢,无非就给个名份,叫她跟个玩意儿似的在跟前伺候着就是了,伯父呢还要娶人过门。他想做什么呢,无非是不想叫人晓得他生不了,若是顾妙儿有孕了,必是不知道哪个的野种,既都是野种了,还不如咱们自家的血脉!”
秦印少时便提枪同伯父一道去边关,这突然面对这些,让他着实震惊。伯父撑着边关,战功赫赫,这样的背后到叫亲人盯着,随时就要算计着,听得他全身冰寒,好似被浸入了冰水一样,让他眼神跟着复杂起来,吐出一句来,“谁同你说伯父不能、不能叫nV子孕的?”
“他不是受过伤,伤在那处了,”秦焕下意识地回道,还当他兄长将他的话听进去了,但他稍一缓过来,视线尖利地瞧向秦印,瞧见他眼底的复杂,猛然间像是突然就明白了,“阿兄你是说、你是说?”
秦印缓缓点头,“当年是受了伤,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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