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前头还有柳氏在呢,还称伯父一声舅舅的,到叫伯父和离了!叫我说呢,无非就给个名份,叫她跟个玩意儿似的在跟前伺候着就是了,伯父呢还要娶人过门。他想做什么呢,无非是不想叫人晓得他生不了,若是顾妙儿有孕了,必是不知道哪个的野种,既都是野种了,还不如咱们自家的血脉!”
秦印少时便提枪同伯父一道去边关,这突然面对这些,让他着实震惊。伯父撑着边关,战功赫赫,这样的背后到叫亲人盯着,随时就要算计着,听得他全身冰寒,好似被浸入了冰水一样,让他眼神跟着复杂起来,吐出一句来,“谁同你说伯父不能、不能叫nV子孕的?”
“他不是受过伤,伤在那处了,”秦焕下意识地回道,还当他兄长将他的话听进去了,但他稍一缓过来,视线尖利地瞧向秦印,瞧见他眼底的复杂,猛然间像是突然就明白了,“阿兄你是说、你是说?”
秦印缓缓点头,“当年是受了伤,早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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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焕的脸sE瞬间就白了,那双含着“Y谋算计”的眼睛,眸光瞬间黯淡了,但立即又显现了几分恶毒,“秦致,秦致,行事太绝!”
他想起他爹多年来与柳氏苟合,柳氏今年有孕之事传出来,伯父半点动静皆无,偏生祖母高兴得很。他一想,身T都要僵住了,好像被甚么东西给捏住了喉咙,恶毒的眼神就成了惊惧。
他缩在床里,身T颤抖起来,嘴里喃喃道,“他就看着,他就看着,他就看着……”
秦印知他未竟之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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