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七八分),一个时辰顶满最多也就二十个人,一天能进去大门仅仅几十人,且不一定能拿到牌子。
而信阳都的待嫁少女如同一个市的高考考生那么多,抛开周边小镇小村等一大拨,单说这皇城周边就两三万不止,杜辰逸名头那么大,自然想要飞上枝头的多得是,算之十分之一,也有两三千人是挤破脑袋想要拿个牌子,云罗阁一天才让百十人进去,自然是供不应求的。
所以排队的人不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队伍越来越长,熬通宵的势头越来越猛烈,跟春运买火车票似地。
不过,这第六日申时一过,便有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样貌和蔼,但却有股气势在其中。
这头,楚月牙热热闹闹的卖水,听着那人说了几句话,大约是前六日对民间的甄选就结束了,第七日是留给有家世有门第的闺秀的。
这番话自然激起了一番民愤,楚月牙也愤,若明日来的是大家闺秀的话,那么定然不会让那些千金之躯站在门口受罪了,所以她就不必卖水了,所以她就生生少了十几两银子。
楚月牙眼睛都红了,比之那些排了几个通宵尚不得门入的少女不少半分,要知道,她所有的银子都砸在了那个帮她造谣的人身上,除了刚刚卖水得的两三两银子和家中放的五两,她就木有钱了。
木有钱,她和婵娟的生活,该是多么艰辛呐!
那人宣布完了之后,便进了云罗阁,重重的关上了大门,外面的少女门再愤怒也还是渐渐散去,于是楚月牙彻底没生意了,寻了云罗阁不远处的屋檐蹲在地上,『摸』了『摸』怀中待会要付给别人的银子,摇了摇响叮当的罐子,顿时愁眉苦脸起来。
那缩在地上的姿势,皱巴着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