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此刻就打算将自己的巫术一点点地传授给祁白。
等祁白接过羊罗递来的草药,羊罗只简单地说了一下每种草药的使用方法,就扔下了祁白,带着几个亚兽人,重新钻进了林间。
祁白注意到羊罗带走的人中,奴隶的数量居然比较多,这可不太像是羊罗的一贯作风。
祁白哪里知道,羊罗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受伤的人太多了,今天不但狩猎队的角兽人们各个带伤,就连后来帮忙战斗的亚兽人也伤了几个。
羊罗刚刚出去采了一些草药,赶紧给受伤最重的熊风送了回来,现在还要去采药治疗剩余的人。
他现在也不去顾忌什么奴隶不奴隶的了,只要能认识草药的,一股脑全都带走了,也别管找得适不适合伤者用,只要能拿回来就行,他到时候再重新挑拣。
虽然祁白觉得这些草药没有清洗就直接使用,实在是不太卫生,但好在熊风的骨头并没有刺穿皮肤,倒是不用太担心会感染。
祁白将手中的草药碾成糊糊,他并不知道这些药的功效是什么,只是按照羊罗的安排小心翼翼地将药糊糊敷在熊风的胳膊上,抬头就看到了熊风忍不住流下来的眼泪。
祁白赶紧收手:“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熊风摇头,雄壮的汉子此刻正在崩溃的边缘:“我的胳膊断了,我再也不能参加狩猎了,部落一定会将我赶出去的。”
祁白连忙安慰道:“不会的,你是为了部落才受的伤,部落又怎么会将你赶出去,再说了,你的胳膊好好养一养就好了,不用担心。”
熊风惨笑着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与熊风同样悲痛的还有在他们身边的狐火,狐火眼中满是痛苦的回忆,当初他也是在一次狩猎中伤到了腿,然而在他被抬回部落之后,他们部落的祭司连他的帐篷都没有进,就已经断定了他是被兽神诅咒的兽人,只给了他一些食物,让他自生自灭,如果没有那个人的救助,他或许早就已经死了。
祁白看着狐火的腿,又仔细地回忆猫白的记忆,他发现兽人们虽然已经学会了使用草药,但是通常也就是进行止血这样的简单治疗,而对于骨折这样的伤情,就完全束手无策了。
不但如此,由于没有接受治疗,兽人们一旦断骨就很难长好,部落中的祭司就会以这些人被兽神诅咒的理由,来边缘化甚至是驱逐这些兽人。
祁白是不相信什么兽神诅咒的,他合理怀疑,那些祭司只是为了这些不能参加狩猎的兽人们少吃一口饭,才硬生生编造出这样的说法。
祁白看着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