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是战胜了红豺的黑耀人。”祁白歪了歪头,补充道,“对了, 草原上的豪熊、剑虎和葛悍, 也都是你的人吧?”
“他们也全部败在了我的手下。”
“怎么可能!”豺幕踉跄着爬起来, “草原有三万大军, 罔又从稷城调来了四万战士,你们与仓的一万战士交手都损失惨重,怎么可能敌得过我的大军!”
“损失惨重?”祁白冷笑一声,“看来你的人没有对你说过实话啊。”喁稀団。
豺幕眼神阴沉,那几个逃回来的兽人说了谎!
祁白对这个结果倒是并不意外,不说谎,难道要说他们被黑耀打得没有还手的余地吗,这么说怕不是嫌自己的命长。
当然最重要的是,黑耀这几年的成长,早就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以从前的判断来对上如今的黑耀,等待他们的永远都只有死亡。
木迦抬了抬眼皮。
没想到豺幕在地牢里二十多年,竟然还能操控神司的选举,豺覃和豺鬯还以为他们找到了豺幕做垫背,却不知道他们自始至终都是在为他人作嫁衣。
木迦想起他们进殿前豺幕的所作所为,眯着眼睛补刀道:“不过,豺覃已经死得连骨头渣子都找不到了,他应该不会介意你的利用了。”
听到木迦对祁白所说的确认,豺幕勉强维持得镇定裂开了一大道口子。
他算计了一辈子,没想到到头来竟功亏一篑,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