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赶紧缠住撒娇,“你答应给我买糖的,你答应给我买糖的!”
“去找爷爷奶奶玩,爸爸有事!”乔天阳一把抱起女儿放到门外。
“爸爸,爸爸,你答应了给我买糖的!”乔容在门口大哭。乔天阳充耳不闻,脸上像结了冰。
乔天阳长得五官端正,相貌堂堂,这一严肃起来就有点吓人的味道。这一天他穿了一件崭新的中山装,风纪扣都扣得严严实实,加上严肃的表情,有点像公安局的同志出来调查案情的样子。
而当年抓奸的时候萧玉珊就是被这样地严肃审问过。
一个人做过亏心事,始终就怕鬼敲门,萧玉珊看见乔天阳正义凛然的样子,不自觉就心虚。“你渴了吧,来喝杯水!”挣扎着起来倒了杯水捧到乔天阳面前,乔天阳视而不见。
“我们分开吧!”乔天阳严肃盯着她,义正词严,不容商量的样子。
“什么?”萧玉珊手中的茶杯咣当掉在地上跌得粉碎,茶有点烫,手上的肌肤起了一层红点,萧玉珊浑然不觉。
“我这次来是回来收拾东西的,明天就搬走,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我们家了,好好找个人嫁了吧!”乔天阳像在做最后宣判一样宣判了他和萧玉珊的这一段生活的结束,转身就走出屋子。
“阳,阳……”萧玉珊怔了片刻想要追出去,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晕倒在地上。地上有刚打碎的茶杯的碎块,萧玉珊倒下的时候左手正好压在一块碎片上,鲜血长流。
“妈,妈妈!”乔容跑进来,哇哇大哭:“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后来的事没费多大周折,乔天阳毫不理会乔家三老的强烈反对,收拾了行李就回了N市。萧玉珊半身不遂在床上瘫了半年,坚决不同意分开。乔天阳为了让她死心,在当地法庭起诉再次离婚。
其实他们并没有办结婚证,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会觉得太麻烦。但是这样做并不是多此一举,后来的事实证明乔天阳这样做是非常有必要的,而且是绝对有必要的,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乔天阳的书没有白念,走南闯北的资历没有白废。因为他知道这种叫事实婚姻,法律上也是支持的。
法律上还有一条:女方在重病期间,男方不许提出离婚。
可是乔天阳很幸运地躲过了。
当地法庭的法官是乔天阳一个老熟人的儿子,见了乔天阳就伯父伯父地叫,跟伯父拉扯关系——他还有个小妹妹高中刚毕业,想到N市的某个企业找个工作,乔天阳答应他某天和企业联络感情的时候提一提。于是这件不是离婚案的离婚案就断了下来。虽然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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