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厚望啊。”
“周羌领命!”
安临又把目光放到乔玉山身上,“乔玉山为泛江水师副将。”
“乔玉山谢过陛下娘娘。”
安临看出乔玉山对这结果有些耿耿于怀,想了想就提点了一句,“你在各方面都不弱于周羌,你应当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臣知道。”乔玉山梗着脖子僵硬地回答
“为军者,最忌讳被人算到下一步。阵法是你的强项,太过拘泥具体的阵法反而落了下乘,化实为虚,化虚为实,才是为将者的变通。”安临说,“方才最后的变阵,若是乔玉山没有变全阵,而是让右翼战船铺开,箭阵补上,周羌,你会如何应对?”
“侧翼薄弱,我会转向攻击侧翼。”
“那若是主船前行至前四队阵中呢?”
周羌想了想,回答道:“没上钩,就只能先退再找机会了。”
乔玉山的神色从开始的不服和气恼,逐渐变成了若有所思,最后在想清某一点后神情豁然开朗,真心实意地对皇后抱拳低头,“臣谢娘娘指点!”
安临微微颔首,熟练地再画一个大饼,“好好练一练,朝廷需要的并不仅仅是泛江湛海两支水师。”
深受演兵结果打击的乔玉山又精神了。
这边演兵结束封将看起来其乐融融,那边奉国的水师在江的另一边观察了许久后,终于有了动静。
江面上不知何时起了薄薄的雾,除了泛江水师的船只之外,薄雾中浮现出了奉国战船的轮廓,比战船轮廓更先出现的,是顷刻而至的箭雨。
“敌袭!”
尚且还停留在江面上的战船与水军将士慌乱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