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于缇如五雷轰顶,哭道:“皇上!臣妾已是皇上的人了!”
这话说得,真是太不配合了,皇帝明明只是演一场戏,但这个唱对手戏的小女人配合得如此生涩,他实在有些索然乏味,临止笑咪咪向皇帝躬了躬身,皇帝沉着脸点了点头,临止便忙上前道:“于娘娘别哭,恐有损凤体,奴婢先送娘娘回宫。”
次日传出消息,先皇昭容于缇为太后祈福,自愿带发修行,修行地点暂时定于宫内的玉清观。
是夜一乘小轿将于缇接到闲人少至的延春阁。
皇帝在那儿等着,笑道:“今日可尚怨朕无情?”
于缇羞红双颊,却又心慌意乱,将身一倾,投入皇帝怀中。皇帝抱着她娇小的身子,一双大手毫不客气地满身游走,却在她耳边笑道:“朕在荷池边上见卿,与今日之卿,判若两人。”
于缇已经浑身酥软如麻,听得此言,募地一僵。
“你身后有个智囊,”皇帝嘴唇贴近她的耳垂,吻得她痒痒,“告诉朕他的名字。”
“皇上……”
皇帝轻笑:“神机妙算的柳丞相?”
于缇惶然,但是皇帝依旧在吻她,吻得心神不定,欲躲不能,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思考问题:“皇上……”
“投朕所好,朕很喜欢。”皇帝轻声道,雪白肩头□在他手下,“不过你听智囊的话,也只能到那一天你把河灯推过来为止,卿可明白?”
“是,”于昭容双颊如火,眼睛亮晶晶的,便是这时让她去死,只怕也毫不犹豫地死了,更何况是让她不要再听别人的话而已,“皇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同一个夜晚,不同的地方。柳欢宴着一袭薄绸白袍,对着天上澹澹月色,悠然道:“于缇怎么可能是皇上的对手?一败涂地是理所当然,今后她是皇上的人,从身到心,全部都是皇上的人。”
浣纱问:“大人,你处心积虑将于昭容送到皇上身边,却是为了给他一个全心全意的身边人吗?大人岂不枉为他人做嫁衣?”
柳欢宴微笑着道:“如何?不能吗?”
浣纱眨眨眼:“大人笑得很狡诈的样子。”
柳欢宴笑骂:“没大没小的坏丫头!”
浣纱格格笑着躲开,闹了一阵方道:“可我是真的不懂,请大人指点。”
柳欢宴正色道:“这次我是真的送他一个人,别无他意。”
浣纱瞪大眼睛,还是满脸不信任。
柳欢宴道:“浣纱,有些事情,需知分寸,如果出手,更需时机。皇上他不是一个听人摆布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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