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心跳。他半蹲半爬的模样着实狼狈,然而仍旧全部掌握主动,膝盖并不怜香惜玉地碾过她的大腿,停留在使她情不自禁想要挣扎和尖叫的地方,唇舌的纠缠更为紧密,把她每一记呻吟堵在喉咙口。她颤抖而胆怯,死死闭上双眼,被动迎合着嫁为人妇后第一场属于夫妻之间的激情,全然没有发现他双目清冷如冬日清爽寥远的天空。
一股凉气从她小腹部分升起,迅速转为沉甸甸的冰凉,如同金蛇狂暴乱舞般于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的惨叫照样被他堵在唇齿之间发不出来,头一歪就此晕绝。
柳欢宴一下子跌在她身旁。苍白的脸色、浑重的呼吸,纠缠间甩落在旁的巾帽,以及零乱不已的头发,哪一样都是欢情未遂之后的表现,唯独眼睛里缺乏半丝激情。
他慢慢地爬起来,似乎经过刚才这一场搏击他也是筋疲力尽,就这么坐在她身旁,寒冷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他低低地道歉,嗓子干涸的沙哑,“我非故意……”
他偏头瞧着他的妻子,寒毒发作如此厉害,这么一会儿她的脸冻成青灰,小腹、胸口、肩头,那些被他无情撕开坦露出来之处,都似乎密密结起一层严霜,连她的嘴巴、头发都蒙蒙地披上一层黯淡之冷白。
柳欢宴替她拉上衣服,手颤抖得厉害,勉力系好裙子,但是怎么也遮不全那些撕坏的地方。
一袭白袍仿佛从天而降,把谢盈尘盖得严严实实。
柳欢宴头也不抬,轻声道:“你终于来了。”
白衣青年低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不知是谴责还是心疼,说道:“就算你不愿意让她见到那里面的人,也不至于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柳欢宴微微一笑:“还好啊。”
“还好?”白衣青年道,“你还有力气站得起来不?”
柳欢宴哼了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道:“我没事,麻烦师兄送我夫人回府,叫浣纱好生侍候调养,她受了寒毒,没有两三个月下不了地。”
白衣青年瞠目道:“就这样?你呢?”
柳欢宴淡淡道:“皇上早朝说让我出城办个外务,十来天光景,我今晚不回府了,天一亮就动身。”
“嗳,何至于赶成这样,你把你夫人伤了,不回去安慰两句吗?”
“你又不是不知,卿卿我我那一套,为我至恶。”柳欢宴微皱起眉,“我无能,险令夫人身中寒毒无救,自然一时没脸见她,她醒了自己一想就能想得过来,要是还不明白,浣纱提点两句不就有了。”
白衣青年有点啼笑皆非:“做下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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