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笑意,显得见与众不同,就算对赵淑真也是直呼其名,唯是对她贤妃长、贤妃短,她从没听他叫唤一声半句她的名字,她心里酸溜溜的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只是以她的性子,虽然是羡慕人家,也终究不会说什么。
“贤妃,朕有件事托你。”皇帝已被熏得陶陶然,按摩得浑身舒泰似乎是半睡半醒之间,说了这么一句话。
方梦姬急忙肃然应道:“是,皇上请吩咐!”
皇帝笑了起来:“不必这样紧张,没有大事,朕只是要你,平常多到慈元殿走走,多陪陪朕的母后。”
方梦姬虽是不解,但还是答应下来:“是,侍奉太后原是臣妾本份。”
“母后心中藏有一事,仿佛极是苦恼。但朕总要知道那是一件什么样的过往,才能够替母后分忧。”皇帝深邃的眼睛里睡意全消,炯炯地盯着这个目前看来唯一善解人意,最能帮助他的妃子。
方梦姬却没料着是这么一件为难的事情,不禁犹豫。皇帝道:“你谅必了解朕所指为何?”方梦姬道:“臣妾略知,想是与太后大相国寺遇刺有关。”皇帝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将白衣少女的事与她说了,甚至把颜妃之事也说了,至于颜妃和太后曾经有过的关系,自然是略而不提,但就算她果真分毫不知,以贤妃之敏,自也能轻松猜到。
方梦姬沉默半晌,道:“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道:“这么问就是想讲了,那便讲吧。”
方梦姬咬唇道:“皇上已得那少女真容,索寻颜妃娘娘画像只是怀疑两者关联而已,何不就把这幅真容给太后看一眼呢?”
皇帝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这件事母后是想捂着,想必有她的理由,她这两日行卧不安,举动失常,已是如此煎熬,朕若将这画像直接往母后面前一放,母后若是还想瞒着朕的话,岂非要惊吓着急出一些毛病来?弄清楚这件事的首尾固然紧要,但是母后安康快乐更是朕之所愿,用那么简单直接的方法过于绝情,朕是断然不肯。朕只望你温柔善解,且现如今又怀有龙裔,母后一定是喜欢的,你陪着她,慢慢得了她的心,说不定她倒肯将苦衷吐一些给你,如此朕也能有机会替母后分担一些。”
皇帝对人狠厉,治下严苛,哪怕心爱之人、同枕之妻都能眨眼之间翻脸无情,却不想他对其母有如此孝忱,方梦姬心中一动,望着皇帝的眼色,便不期然现出柔情来,虽想着那是一件至为难的事情,太后连亲生儿子都三缄其口,又如何肯对众多儿媳中的一个吐露,可是在那柔情一动之中,觉得什么事都是能为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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