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摸着腹部,皇帝的手就覆在她手上,云罗笑了起来,说道:“皇上,他是小宝宝?”
皇帝微笑道:“是啊,他是咱们的宝宝。要是一个女儿,云儿你就帮朕再生一个,要是儿子呢,咱们就这一个孩子就够了,永远没人和他争,和他抢,他永远都是咱们最宠爱的孩子。你说好么?”
云罗笑盈盈抬头瞧着他,皇帝语音轻微,萦绕着满满的幸福,那薄薄的双唇,曾经被人判断过面相无情的薄唇,亦因幸福而红润。云罗挺了挺身子,忽然吻上了他的唇。
方贤妃受了皇帝重托,虽是一股子为难,也只好到慈元殿来,天天请安以后,不急于离开,陪王太后多说会子话。太后听说她怀孕的消息,十分欢喜,倒把这几日来的忧急减了两分,握着她的手道:“你这孩子,就是皇帝的长子了,可要多保重着,身子好过来走走固然不坏,要是觉着有些什么不舒坦的,你也切莫天天到这来立什么规矩,哀家是不讲究这些的。”
方梦姬先笑着谢恩,而后方道:“云姐姐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吧……”她原意是提醒太后,云妃腹中的孩子,才是皇帝真正的长子,不料太后满脸不豫,打断她道:“痴呆之人所养的孩子,哪里是可以指望的?更何况云妃来路不正,始终上不了台面,哀家所承认的就是你腹中这一个。”方梦姬心想,那个“痴呆之人”纵然你不指望,皇帝可当神仙供着,太后说说也就罢了,自己若搭了腔,假使传到皇帝耳朵里,秋后算帐的滋味,那可不好受,当下只是微笑,委婉把话题岔开了。
方梦姬性情温柔,言谈又颇能讨得欢心,太后常年独处深宫孤独不已,有着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儿媳妇”,正是求之不得。渐渐说得入港,方梦姬以关心之名略微提到了大相国寺的意外,这却触犯了禁忌,太后立即沉下脸来,借口身子困倦,把她赶走了。
方梦姬碰了个钉子,并不能死心,次日又来请安,就不再提大相国寺之事,而是委婉提及皇帝,如何为国事操劳忧心,如何为皇后善妒而烦恼,皇帝孝心又是如何虔诚,为母后日夜不能开眉,接连数日,都不曾好好用餐,并且听临止大总管言道,皇帝这几天都无心翻牌,只在芸华轩独处。贤妃说得动了情,盈然欲泣,王太后这一日终于听住了,良久徐徐叹气,道:“好孩子,你是为他做说客来的,哀家不是不知你俩的孝心,然而……”
她仍有顾虑,只是欲言又止。方梦姬看她已经意动了,趁机说明,圣母皇太后绝对不是和她一条心的,说不定还有趁机落井下石之意,太后既有心事,为何不与儿子商量,却舍近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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