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他们只有这么个儿子,若是自己死了便罢了,可是有生之年,她一定要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大统,不然她如何有脸下去见先帝啊。
一池春水静谧之后,君孤鹤忍住心中的怒气,哗啦一声从水池中站起来,不等发话,已有人上前递过丝巾,他接过来紧裹在身上,冷冷道:“今日没阻止外人进来,违反我的命令,值夜的人去领罚吧。”
四年前,君孤鹤才十一岁,为了扩充自己的势力,亲自带人把当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烈火宫的老窝连根拔起,虽然当时他武功并不出众,但他以智谋,还是把烈火宫的门徒杀了一半留了一半,其中以琴弦为门主的一支,专门负责暗卫和暗杀。
琴弦门主跪在地上,不迟疑道:“是。”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君孤鹤走到屏风后,慢条斯理地穿衣。
以前他身边的婢女都是歪瓜裂枣,久而久之便养成不让人近身伺候,即便是小厮也不可。
琴弦面无表情道:“属下亲自前去打探,徐若愚的伤在大腿,去时他正与一名叫七桃的婢女行房事。”
“什么?”
怒喝声后,屏风四分五裂,君孤鹤只穿好了件中衣,目光幽深黑沉,“他伤了那么重,居然还有心思玩乐。”
如今君孤鹤的身手早已不是当年而语,连琴弦也被对面之人的凌厉的气息打翻在地,只是没人知道烈火宫的主人就是堂堂的孝亲王,为了掩藏实力不被当今皇上有所怀疑,就是徐若愚“亲薄”自己的时候,他也隐忍不发。
做大事者,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就是君孤鹤的定力。
“隔着夜光珠的帘子,又有帷幔重叠,属下只看到有两个身影,但声音听得真切,那婢女叫的很是激动。”
明明很是八卦的事,可是从琴弦的嘴中说出来,像是背书一样,既刻板又无趣。
“哦?”
君孤鹤又疑惑起来,他总觉得哪里不对,若说徐若愚真的受伤了,他怎么还会去做那种事!莫非……他根本是在做戏!
他的眼梢一挑,突然低低笑起来:“呵呵呵呵……我早晚会揭穿你!”
几乎是同一时刻,躺在床上的徐若愚猛地坐起来,“糟糕!”
“少爷你怎么了?”整个人都凌乱只有衣服穿得板板整整的七桃,也跟着起身,“是不是伤口又出血了!”
刚才她刚上床就被徐若愚扑倒,然后以极小的声音告诉自己,要配合她的行为,再暧昧地喊两声。
七桃虽为处子之身,但也伺候过主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就是假装在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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