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冰霜,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我就不打击你了。”
一旁的葛小贵差点喷了,心道:老大,你这还不叫打击人,陈寒一都快恼羞成怒了,估计从小到大从来没被谁这么骂过!他可是连皇上都赞誉的小神童呢,怎么到了徐若愚这个公认的草包眼里就成了榆木疙瘩。
陈寒一说不出来话,窦之忽然跑过来,阴冷冷地喊了声,“孝亲王说不要扰了明博侯乘凉,继续练箭去吧,反正明博侯也不会参加,和咱们不是一路人,自然说不到一块去。”
徐若愚冲着窦之扬扬眉,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带着阴隼目光的少年,她就感觉到他身上带着的那种恶毒,不似孝亲王的冷漠,陈寒一的抗拒,窦之是真真正正的仇视,而且毫不掩饰。
徐若愚有些疑惑,她杀了他全家?
陈寒一和吴沁柯被窦之一左一右地拉走,徐若愚无奈地耸耸肩,问向陈寒一,“那窦之是谁的儿子来着?”
“大理寺少卿。”葛小贵神秘兮兮道:“大学士没和你说?前几年的一场贪墨案,大理寺少卿被牵扯进去,窦之的母亲扛不住压力自杀了……”
徐若愚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我爹陷害的?”
葛小贵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老大,你太直白了。”
“你知道的太晚了。”徐若愚挥了挥手,“我回宿舍睡一会儿,你继续去练箭吧。”
葛小贵不满地嘀咕,“老大你命也太好了,整日偷懒。”
身后的六合一言不发地推着徐若愚走,“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学我一样,做个草包!”
葛小贵看着徐若愚离开的背影嘀咕了声,“你要是草包,那真是没天理了!谁信呢!”
风月书院的宿舍男女在不同的院子,每个人一间厢房,中间隔着一排浴房,左右男女各占一边,穿过浴房后面是个花园,此时不过傍晚,辛勤的学子们正举着弓箭练习呢,徐若愚回了屋后,让六合自己去专门的小厮房休息,然后躺在床上沉思起来。
虽说每年都有这么一场擂台赛,但时间却是在秋季,现在就开始进行,看来两国开战在所难免了,只是这一次她怕是又要为此背上骂名。
她这个导火索,不好做啊,若是打不下陈国来,注定是要背上千古骂名的。
只是徐若愚不知道,她的名字,在翎国的历史上注定是浓重而又丰富的一笔。
既然两国开战的话,按照之前的说法,君孤鹤肯定要送到战场上去,那他就一定要赢!
徐若愚打了个挺坐起来,一边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的荣誉,一边让孝亲王拔得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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