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上去就给了李宝乐一拳,“这拳不是为了我打你,而是为了这被你连累的十几个人。不过是输了点面子就想害我们,这要是上了战场,你是不是还要给我们兄弟同袍捅刀子!”
李宝乐也没料到会罚得这么惨,累的像条死狗似的狡辩,“我没有!”
徐若愚冷冷地看着他,“真没有?”
“没……没有。”李宝乐不敢去看徐若愚那双清冷的眼。
徐若愚冷笑,“有也好,没有也罢,但是我们明明比人家早起还是受了你连累,伙长罚我们,我们因为是同袍就受了,我们拿你当兄弟不埋怨你,但是既然是兄弟就该受我们鄙视!”
她嘴角的冷笑多了一些讽刺,“我不管你是不是男人敢不敢作敢当!但是大家都去一人吐他一口口水,让他记住今日耻辱,让他知道什么是共同荣辱!没规矩不成方圆,我们是个小集体,至少这三个月大家吃在一起睡在一起,要是抱着不团结的心思,大家都没好日子过!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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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呢……是有点慢,但是呢……三千字……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写得太快
明天大姨妈,祈祷别断更!
卷二 第五章
可是摸着徐若愚的脚,怎么可能没有别的想法。
哪怕都溃烂得没个脚型了!
秦殇就摸着徐若愚的小脚,心里一阵阵抽紧,想她从小就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哪里受过这苦,天气闷热,又走了这么多天的路,别说她一个女子,就是糙老爷们也经不起折腾。
只要一想到她还要和这些男人住在一起,秦殇就有些恼怒,动作也没了轻柔,徐若愚抽了口气,不解地看他,“老四,你觉得我还不够疼?”
“你还知道疼啊。”秦殇没好气。
徐若愚撇撇嘴,她知道秦殇是气自己不爱惜身体,也只有呐呐地抿嘴不说话。
可是她没看到秦殇眼底的另一种心痛的情绪。
秦殇只简单地用水把溃烂的伤口处理掉,眉头越皱越深,“我不知道你的脚伤得这么重,我需要给你好好包扎一下,可是身上没带药膏,你随我去军医处。”
“去你那里?”徐若愚桀桀一笑,“是不是就可以偷懒了?”
“你就是不偷懒也必须跟我去军医那里,我自己单独有个帐篷。”秦殇指着她脚上的水泡,“再耽误下去都快烂掉了。”
徐若愚靠了声,“你吓唬我!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自己单独有帐篷!”
秦殇就知道她关心的这个,“其实老军医……是我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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