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亲王每日练习并无异动,也没见过明博侯,明博侯脚伤在军医处休息已经三天了。”
这些事每天都在汇报,甚至徐若愚每天什么时候睡太子都知道。
太子却是晚睡的,因为每天都在等胥渡的消息。
君孤鹤有些不耐,这些他都知道,只是他觉得这些都是表面的事情,他不相信徐若愚从军,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他从来猜不透徐若愚的心,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即将要做什么。
就如当初他不知道她会绑架自己,他不知道她要去战场,徐若愚告诉自己的兄弟,却偏偏不告诉自己。
这些个日日夜夜,君孤鹤都在想,他在徐若愚心中到底是什么?
她敬自己,却不畏自己,她对自己衷心,却不交心。
君孤鹤的心忽然觉得好冷……好冷,正如在这深宫之中,没人陪伴,没有温度。
君楚川突然羡慕起君孤鹤,至少他与她的距离那么近那么近,他和她却那么远那么远。
※※※
徐若愚醒来秦殇已经不见了。
她最近是有些懒惰,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觉得身上的肉都出来了,而且前几日晒黑的脸也有些发白。
徐若愚忽然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有些人就该着急了。
这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自己,等着她出错,等着她出手。
呵,当她徐若愚傻啊。
她就要这个态度让人摸不到自己心里想什么。
怕是连百里钊和秦殇都不会明白。
徐若愚莫名地在床上发呆,心里觉得空落落的,真正能懂自己心的那个……又在哪?
脑海中浮现那个人的影子,徐若愚猛地跳起来,心里狂跳,又强制性地按下去。
绝对不可以。
一子错满盘皆输。
徐若愚正想找点事情来做,就听到外面有些吵闹,还没等出去看看谁在军医处闹事,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她嘿嘿笑了声,哟是老朋友呢。
她掀开帘子去看,就见到吴沁柯在操场上大吼,“混蛋,我都伤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去训练,给我开个请假条能死啊!”
有个白胡子的老军医也气得跳脚,“你咒谁死呢?说谁呢说谁呢?”
吴沁柯也是嚣张跋扈惯了,才不管对方是不是老军医,“我说我还不成么?军医,你只要给我开请假条,我就不来闹事了!你看我这屁股都开花了!”
老军医都想抬脚踹他屁股了,可是他的腿短,年纪又大,实在抬不起来,他哼了声,“没有请假条就是没有请假条。”
他气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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